年少丰却露出了担心,从海天愁身上跨过,蹲在了骆惊风身边,伸手在额头上一探,沉思片刻。
“还真没事。”
“肯定没事,如果有事,那撑不到内力的全部逼入。”
侯子参跳下床的时候,回头望了一脸年少丰。
“你下来,咱俩商量一下夜晚的行动吧!”
年少丰站直身子,满脸疑惑地望着侯子参。
“啥意思?”
“还能有啥意思,今夜到丰德庄探知情况的事,你总不能还指望骆老大吧?现在就剩咱俩能动了。”
“放屁,我不也是能动的嘛!”
楚天梅双眼泪汪汪地盯着侯子参。
“你是能动,但是女的。”
侯子参转身走的时候,又瞅着楚天梅,放缓了声音。
“关键是你还要照顾他们,总不能全部出去吧!”
楚天梅只是抬了一下眼帘,认真而又聚精会神地注视着骆惊风。
“你别只顾着看骆老大了,海天愁也在危险中。”
侯子参摇着头,坐在了凳子上。
海天愁虽然接受了骆惊风的内力,打通了五脏经脉。但是,每个人的劲气、功道是不一样的。而且,由于修炼之法和劲气运行不同,新的气流在体内游走时,需要一定的感知环境和强壮的体能支持。
“注意他不要受凉。”
年少丰看了一眼迟疑不决的楚天梅,猜想她不知道如何照顾了。
“那他怎么照顾?”
楚天梅轻抚着骆惊风的胸口。
她最关心的还是骆惊风的安危,至于海天愁当然是能照顾多少就照顾多少。
“老大个把时辰就会醒。”
噔。
年少丰跳下了床,只是回头瞟了一眼。
“你说。”
“我说什么,你总得把话说全乎一点吧。”
侯子参抬头瞅着年少丰,很难看地笑着。
“说夜晚的事。”
年少丰指着侯子参的鼻子。
“废话就找打。”
“行,我说,别动不动就这个动作,想当年……”
侯子参看到年少丰脸的时候,说话声戛然而止。
那是一张让人做噩梦的脸,尤其是蓬松的短,罩住眯缝的细眼时,满脸除了横肉,就是赫人的冷凝了。
“这就说正事,晚上我们进入丰德庄后,你去找嫣红,我去找画风。”
侯子参低着头,不敢在看了年少丰了。
“行。
年少丰面无表情,拨动了一下额前盖下的短。
“那你们要早去早回,这两个病人,我怕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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