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虫气急败坏,对着身后那些“兄弟们”吼道:
“兄弟们!我们走!不受这鸟气!”
但无人响应,如今虽然训练辛苦,起码有饭吃,有钱拿。谁会再去过那种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生活!
见这些平日与自己亲密无间的“兄弟们”无动于衷,正想再出言鼓动时。
却被陈到一脚踢翻在地,紧接着抽出佩剑架在了王大虫的脖子上厉声喝道。
“目无军纪,擅自喧哗,动摇军心者,当斩!”
见王大虫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他手中微微用力,王大虫脖子上被割出一道血痕。
“你以为我是开玩笑吗?”
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
他们毫不怀疑,只要王大虫再多说一个字,那锋利的剑刃定会刺穿他的喉咙。
王大虫也明白过来,这人是认真的!
他身体不自觉地剧颤,独眼中再无半分桀骜,只剩下对死亡的恐惧。
牙齿在咯咯作响,一股热流顺着他的大腿内侧流出,在脚边积起一小滩水渍,但他却仿佛闻不到裤裆里的骚味。
他怕了。
他不想死!
“将军……饶命……我……我知错了……再给我一个机会!”
陈到收回长剑,对着身后两个亲兵命令道:
“拖下去,鞭笞二十!”
“是!”
王大虫像一条死狗一样被拖了下去,在战场沙地上留下两条湿漉漉的拖痕。
陈到环视众人,冷冷说道:
“还有谁不服?”
鸦雀无声。
而这一切全被远处高台上,拄着拐杖的陈登尽收眼底。
林阿狗在一旁看得瞠目结舌。
“公子,叔至公子这也太狠了……”
“不狠,镇不住这群懒散惯了的兵痞。”陈登淡淡开口,“慈不掌兵,义不掌财。这个道理,你要慢慢学。”
“铁,是需要血与火来淬炼的。”
陈登在校场上看着这支逐渐恢复战斗力的军队,他们每一次整齐的呐喊,都像一记耳光,扇在了某些人的脸上。
彭城,陶府内,气氛便如这深秋的天气一般,阴沉压抑。
陶谦坐在主位上,面沉如水。
堂下,曹豹刚刚汇报完丹阳兵营的情况。
“陈到此子,手段了得。每日操练不休,不过五日,便将那群懒兵治得服服帖帖。”
陶谦听后,捻着胡须,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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