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明奎突兀地出现。
她惊恐不已,连连后退。
施明奎那时已掌握一方大权,身上贵气逼人,他披着黑色大氅,静静地立在那儿,不怒自威,看了她好一会儿。
怀里的孩子亲热地喊四伯,伸手要他抱。
她抱着孩子想逃跑,却被施明奎探手握住腰,将她转过来,接了她怀里的孩子,弯腰进入山洞。
她生怕他伤害孩子,只能哀哀恳求,追在他后面。
山洞里别有洞天,有暖炉,有热茶,有一盘残棋。
施明奎让小孩坐在他的大腿上,拿玉佩哄他,哄得他睡着了,脱了大氅,将孩子裹了,放在一旁。
当她要去抱走施云岱时,他突地环住她,堵住她的嘴,将她抱到石桌上去……
其实,施明秣已有许久没碰过她了,每每他想对她做些什么,要么她抗拒不从,要么他嫌弃她脏,两人都下不了手。
不久,施明秣被调出京城,奔赴边关戍边。
老国公和太夫人已去世,镇国公、二老爷、三老爷分家。
三房里,最有权势,官位最高的人就是施明奎,他比三老爷更像一家之主。
这个府里,他要做什么,谁也拦不住。
他暗哑的嗓音在黑暗中,在她耳后响起:“我知道,那一晚,你没有昏睡。”
于是,她成了施明奎暗地里的禁脔。
她既感到痛快,报复了施明秣,又觉得自己肮脏不洁,悖逆了三十多年来所受的教养。
反复交织在这两种情绪里,每一天都在崩溃的边缘徘徊,为了儿子,只能硬生生挺着。
最有权势的男人的夫人,也是这座宅子里最有权势的女人,终于,龚璇察觉出端倪。
她带着一伙人气势汹汹而来,将她五花大绑,砸了她的屋子,指着施云岱骂他孽种,又屏退了丫鬟仆妇们,扇了她十来个耳光,踩着她的胸口,骂她寡廉鲜耻,骂她下作贱妇……
龚璇愤恨地穷尽世上所有的污言秽语来骂她,骂累了,她瘫坐地上,哭得伤心欲绝。
王蘩没有解释一句,尽管她有很多机会开口。
这个世界本就是扭曲的,有什么好解释呢?
她最痛苦的莫过于,发生这一切时,没有人想过避开施云岱。
他幼小的身子被捆在椅子上,眼睁睁看着生母受辱,尿湿了裤子,哭到嗓子发不出声音。
龚璇临走前嫉恨地说:“让你生的这个孽种好好看看,你到底是怎样一个不知廉耻的母亲!”
王蘩从地上爬起来,摸了摸孩子的脸,本想说,我宁愿没有生过你,话到嘴边却成了:“岱哥儿,这是一场噩梦。好孩子,睡吧,睡吧,醒来就没事了。”
施云岱听话地闭上眼睛,睡梦里仍在一抽一抽地打嗝。
她给孩子洗了澡,安抚他的不安,然后给自己连洗十遍澡,洗干净之后,穿上素白的衣衫,悬梁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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