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在不停地奔跑,终于跑到了终点,终究心有所归。
烈风拿着东西进了陆府,看着那个表面气定神闲却把箭射偏了好几次的人,不禁失笑。
他嘲笑道:“什么时候我们安安也有失手的时候了。”
陆安瞥了他一眼,转而把箭射到了箭靶上,一箭穿心。
烈风赞许般鼓了鼓掌,颇具玩味,把包裹扔给陆安:“你要的东西。”说完就拎起陆安身旁的青叶酒开怀畅饮起来。
陆安接过了包裹,一打开里面全是创伤药,这是他们这些江湖人的常备药品,一看就是烈风的包袱。于是他皱着眉头说:“你给的这是什么?”
“情报。”烈风一口酒灌下去,邪魅的笑着,他一身黑衣被扯了一半下来,胸膛半敞开,露出小麦色的胸脯和性感的锁骨,腹肌隐约可见。
“这就是你说的情报?”陆安不满的哼了一声,抢过烈风手中的酒,挑衅般说:“我要的不是这些。”
平常看陆安细皮嫩肉的,但论打架,他和雄壮的烈风可以不相上下。烈风看着酒被抢走,就过去抢,半推半就的两人就打起来了。
大概打了百招左右,陆安一招擒拿手便抓住了烈风的双手和下巴,烈风才笑着认输,胸脯一喘一喘的,起伏的厉害。
陆安松开了烈风,接起青叶酒就灌了下去,很是不爽。这时陆安发丝半落,被灌下来的青叶酒沾湿了许多。他就地一坐,心情没由来地烦闷。
这种烦闷有好几天了,他自己也不能明白。
“傻小子,这就不行啦?”烈风还喘着粗气,嘿嘿地笑,陪着他坐下去。
“老子知道你们这些人,为了女人都喜欢装深沉,得手了的时候女人就跟衣服一样。”烈风豪爽的说道,接过陆安的酒就想喝下去。
陆安一拳重重地打到烈风的胸口去,瞪了他一眼,然后喃喃道:这不可能……才十四岁的小娃娃。说完也是闷声笑了。
“你不也是个未成年?你弱冠了?”烈风吃痛地揉着自己的胸膛,不禁鄙夷,“你也是小娃娃。小娃娃怎么了?老刘也不是这样?嫂子跟他成亲的时候也说了,七岁的时候可就看上了,七岁啊!”
老刘是他们的一个兄弟,三十岁那年和媳妇在及笄礼那天成亲了。
“我没那个癖好。”陆安饮了一口酒,怅然道。何况他也不是小娃娃。
烈风看他死不承认,又跟他打趣,用暧昧的眼神看着他:“你连人家十四岁都知道,还向我要什么情报?”
“我的眼还没瞎到看不出年龄。”陆安嘲讽地说,揶揄般翻了个白眼。
“怎么我就看不出来?死鸭子嘴硬,来,这才是真正的硬菜。还好没湿。”烈风从袖口中取出一个信封,得意的说。
陆安打开信封,把所有的资料都看了个遍,深深地叹了口气。
“这可是个受虐狂,你口味真的很重。”烈风嫌弃地说,“还是个毁容的。”
“你够了,下次别来了,我怕我会打死你。”陆安神情冷漠,淡定从
容的走了回去,手中却紧紧握着信,像要捏烂一样。
他从未想过她竟活的这样苦。那天看她的样子,竟然真的让他心痛了。
烈风只是嘿嘿笑,一副不言而喻的神情,回头自己又喝了几口闷酒,喘着气叹息:“我什么时候才能有媳妇儿?”
这边的芜华半夜睡醒了过来,身上还是隐隐的痛。身体这几天也在慢慢地结痂,开始又痒又痛的,常搞得芜华睡不着,她起来喝了口水便觉得舒服些。
芍华在一边已经睡着了,芜华不敢打扰,自己将一根灯芯点亮,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发呆。
她掀起自己散落在旁的头发,一道狰狞的伤口显现出来,伴随着红色的结痂,将皮肤都拉在一起,感觉特别恶心。
芜华想要抠掉这么恶心的结痂,狠心往脸上一划,结痂里的血流了出来,深深的红染了脸,一阵疼搞的她再也不敢弄了。
她再也没有哭的感觉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什么也没有指望。
她望着月光,告诉自己无论多大的伤,终究都会过去的。
对面的窗外屋檐上一道目光看着蒙蒙亮的房间,眼神充满了怜爱。
他终究是忍不住来看她,这个可怜的女孩。
白天的时候芜华感觉好了一些便睡过去了,如此下来芜华养伤期间都是日夜颠倒的,仿佛她便是在黑暗中生活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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