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初纯站在熙攘却又透着压抑气息的人市角落,目光扫过那些被绳索串着、或站或坐、眼神大多麻木或惶恐的少女们。她们像是货物般被陈列着,等待着未知的、往往残酷的命运。
她需要一个人,一个能帮忙处理琐事、在她“不便”时能搭把手的人。但更重要的是,必须干净、安静、且绝不能带来任何后续麻烦。
她仔细地打量着,挑剔着。太怯懦的不要,容易吓破胆;太精明的不要,怕生出异心;年纪太小的不要,不懂事;年纪太大的不要,可能已有太多牵绊。
最终,她的目光落在了一个看起来约莫十五六岁的少女身上。那少女穿着破旧但还算干净,低着头,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但偶尔抬起的眼睛里,没有完全的绝望,反而藏着一丝极淡的、对改变命运的渴望和期待。
宇智波初纯走上前,没有看那少女,而是直接转向一旁搓着手、满脸堆笑的老板,声音平静无波:
“这些人,有家吗?”
老板愣了一下,立刻反应过来,连忙保证道:“小姐您放心!绝对干净!都是家里过不下去,父母亲手卖来的!都签了死契的!白纸黑字,跟原家再无瓜葛,绝不会有什么麻烦找上门!”
他急于促成生意,话说得又快又满。
宇智波初纯闻言,眼神几不可查地黯了一下。
(死契……再无瓜葛……)
她再次抬眼,看向那个被她注意到的少女。少女似乎听到了对话,抬起头,那双带着渴望的眼睛正好对上了宇智波初纯的视线。那里面有着对买主的恐惧,但更多的是一种近乎卑微的祈求,祈求被带走,祈求一个或许不那么糟糕的未来。
宇智波初纯沉默了片刻。
她想起了自己。虽然境遇天差地别,但某种程度上,她们似乎都被某种无形的绳索束缚着,不得自由。
只是她的绳索是那两个男人偏执到扭曲的占有欲,而眼前这些少女的绳索,则是赤裸裸的、被明码标价的命运。
一丝极淡的、几乎不存在的怜悯,如同水滴落入深潭,在她心底漾开一圈微小的涟漪。
但她很快压下了这点情绪。在这里,怜悯是最无用的东西。
她需要的是实用,是安全。
这个少女,眼神还算干净,带着点渴望,意味着她会努力抓住机会,也会更容易掌控和满足。无家可归,意味着没有麻烦。
“就她吧。”
宇智波初纯指了指那个少女,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对老板说道,
“规矩跟她讲清楚。我需要的是手脚麻利、嘴巴严实的人。做得好,不会亏待。若有不该有的心思……”
她没有说完,但眼神里的冷意让老板和那少女都同时打了个寒颤。
“是是是!您放心!绝对规矩!”
老板连连哈腰。
那少女则猛地低下头,身体微微发抖,但那双绞着衣角的手,却缓缓松开了些许。
宇智波初纯不再多看,付了钱,转身离开。
“跟上。”
少女愣了一下,连忙小心翼翼地、踉跄着跟上她的新主人,走向一个她完全未知、但似乎……暂时脱离了眼前这片泥沼的未来。
宇智波初纯走在前面,面色平静,心里却在默默计算着如何安排这个新来的“工具”,如何最大限度地利用她,同时又如何确保她绝不会触碰到宇智波族地深处那些黑暗的秘密。
(希望……是个懂事的吧。)
(至少……能让我轻松点。)
(冰冷的规矩与有限的自由)
宇智波初纯带着那名新买的侍女穿过宇智波族地森严的门禁。一路上,遇到的宇智波族人纷纷投来或好奇、或审视、或冷漠的目光,让跟在后面的少女紧张得几乎同手同脚,头埋得极低。
终于来到一处相对僻静的院落,宇智波初纯停下脚步,转过身,目光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看向身后惴惴不安的少女。
“抬起头,记住路,也记住规矩。”
她的声音没有刻意提高,却清晰地传入少女耳中,“在这里,你只需要做好几件事。”
她语速平稳,条理清晰,仿佛在陈述一项早已拟定好的章程:
“第一,每日定点将热茶送至我房中桌上,放置好后,立刻离开,不得有任何逗留,更不准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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