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令人窒息的控制欲!这种变态的占有欲!)
(就好像我是什么必须被牢牢锁在你们视线范围内的所有物!)
(一点点自由都不配拥有!一点点自己的想法都是罪过!)
她感到一种深刻的背叛和荒谬。
曾经以为能带她看到更广阔天空的兄长,最终却亲手为她打造了最华丽的囚笼,并且认为这是“保护”,是“正确”。
(疯子……)
(你们兄弟俩……都是疯子!)
宇智波斑接收到了她眼中毫不掩饰的厌恶和冰冷。他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那黑眼睛里中似乎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暗流,但很快又恢复了深不见底的冰冷。
他并没有因为她的厌恶和内心激烈的抨击而动怒,反而像是更加确认了某种想法。
(看吧。)
(这种不驯服的眼神。)
(这种时刻想要逃离的心思。)
(正是最危险的征兆。)
他不需要她的理解,甚至不需要她的顺从。
他只需要她在他的掌控之下,安全地、不会惹出任何乱子地待着。
至于她怎么想他——是兄长,是控制狂,还是变态——都无关紧要。
宇智波斑冷漠地移开了目光,仿佛多看她一眼都嫌浪费。他转身,不再理会身后那几乎要化为实质的愤怒目光,只留下一句冰冷的话语在空气中回荡:
“认清你的身份。”
“安分待着。”
门被关上。
再次将她和她的愤怒、她的厌恶、她的绝望,一同锁在了这片令人窒息的空间里。
宇智波初纯死死地盯着那扇门,仿佛要用目光将它烧穿。
一种冰冷的共识在她心中形成:
(宇智波斑……)
(你和泉奈,从来都是一样的。)
(是我以前……看错了你。)
第二天早上
宇智波初纯的沉默反抗,以一种更为极端的方式表现了出来——她开始绝食。
送去的餐食原封不动地被退回,无论侍女如何劝说,她都只是蜷缩在角落,抱着那个枕头,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对近在咫尺的食物毫无反应,连水都喝得极少。
她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苍白下去,唇瓣干燥起皮,整个人迅速消瘦、虚弱下来。
族内的医忍者被紧急召来。
医忍仔细检查后,发现她身体并无器质性病变,但脉象虚浮无力,元气亏损,明显是长时间未进食、忧思过度的症状。结合她之前“流产”、“疯癫”的表现,医忍自然而然地得出了结论。
他战战兢兢地向守在一旁、面色日益阴沉的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汇报:
“斑大人,泉奈大人……初纯夫人这……这似乎是郁结于心,悲伤过度所致啊!”
医忍擦着冷汗,小心翼翼地措辞,“想必……想必是因为之前不幸小产,失了孩子,心中悲痛难以排解,这才……这才茶饭不思,日渐消瘦……这是心病啊!”
医忍自以为找到了症结,语气充满了同情和肯定。
然而,这话听在知情的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耳中,却显得无比刺耳和荒谬。
宇智波斑站在床边,高大的身影投下沉重的阴影。他穿着简单的黑色长衫,背部的宇智波团扇图案仿佛也凝聚着冷意。
黑长炸的发丝垂落,衬得他那双有着深邃卧蚕的眼睛更加冰冷骇人。他盯着床上那个倔强地以绝食抗争的妹妹,嘴角绷成一条冷硬的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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