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既是对泉奈安排的默认,也是对次子手段的一种无形施压和托付。作为族长,他不能明着偏袒或阻止,只能将女儿的生死,寄托于次子那冰冷而高效的“算计”之上。而宇智波斑作为继承人,
此刻或许并不完全知晓弟弟的全部计划,田岛的选择,直接而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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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初纯离开后,那扇合上的门仿佛隔绝了所有声响,只余下令人窒息的寂静。
宇智波泉奈面无表情地看着妹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直到连最后一丝脚步声都听不见。他这才缓缓转过身,面向端坐于上、神色深沉的父亲宇智波田岛。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对妹妹可能遭遇危险的担忧,也没有丝毫温情,只有一种极端冷静的、近乎无情的评估和规划。仿佛刚才离开的不是他的亲妹妹,而只是一件需要判定其最终价值的资产。
他微微颔首,声音平稳清晰,带着一种汇报工作般的公事公办,向父亲陈述了对“失败品”的最终处置方案:
“父亲大人,”他开口,语气没有一丝波澜,“倘若这一次,经历了足够的危险和刺激,初纯她……依旧无法开启写轮眼。”
他略作停顿,仿佛在强调这个前提条件,然后继续用那种谈论物品效用般的口吻说道:
“那么,家族供养她至今,给予她的资源和期待,也已经足够久了。
宇智波一族,不养无用之人,更不养浪费资源的废物。”
他的话语冰冷刺骨,将血缘亲情彻底剥离,只剩下赤裸裸的价值衡量。
最后,他吐出了为初纯规划好的、失去价值后的“归宿”,语气淡漠得像是在安排一件物品的摆放:
“届时,就将她嫁给宇智波火核吧。”
“能为家族生育拥有不错血脉的后代,与火核白头偕老,”泉奈的嘴角甚至勾起一丝极其冷漠的弧度,仿佛觉得这是个不错的安排,“对她而言,这也就足够了。”
这就是他眼中的“物尽其用”。
无法成为锋利的刃,那就成为繁衍后代的工具,用另一种方式为家族“奉献”到底。至于初纯个人的意愿、情感、梦想?在那冰冷的家族利益面前,一文不值。
他的这番话,既是对父亲的说辞,也是对自己决策的再次确认。冷酷,高效,且不容置疑。
房间内陷入了一片更深沉的寂静,只有烛火不安地跳动了一下。
宇智波田岛端坐在主位上,
听着次子泉奈那冰冷彻骨、毫无转圜余地的最终宣判。他没有立刻反驳,没有出声呵斥,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他只是沉默着。
那沉默本身,就是一种无声的认同。默认了泉奈对初纯价值的残酷判定,也默认了那份将亲生女儿视为繁衍工具、毫无温情可言的处置方案。
良久,宇智波田岛极其轻微地、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眼皮。他的目光似乎没有焦点地落在前方的虚空处,深邃的眼眸中掠过一丝极其复杂难辨的情绪。
那里面或许有一闪而过的、属于父亲的微弱不忍,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沉的、基于族长身份的无奈和……一种扭曲的“认可”。
(这样啊……)
他在心底,发出了一声无人能听见的、沉重至极的叹息。
(若是她始终无法开眼,证明自己的价值……那么,按照泉奈的安排,嫁给火核,为家族延续血脉,平稳度日……)
他的思绪飘远,想到了更远的未来,想到了自己终将无法避免的结局。
(……等到我走了(去世)之后,斑或许能护住家族大局,但未必能事事周全地护住这个不够强大的妹妹……)
(在这样的乱世,在宇智波这样的家族里……)
(或许……这样的结局,对她而言……已经算是一种……“好”的结局了吧?)
这想法何其残酷,又何其现实。作为父亲,他心底最后那一丝微弱的不忍,最终也被族长沉重的职责和对乱世生存法则的根深认知所压垮、所扭曲。他甚至开始试图说服自己,这是一个“好”的安排。
他最终没有对泉奈的话做出任何明确的批示,只是那更长久的沉默和更加晦暗的眼神,已经表明了一切。
他默许了。
宇智波田岛的沉默在空气中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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