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内,空气仿佛凝固。宇智波云用后脑勺对着漩涡奈绪,无声地散发着拒绝交流的气场。
漩涡奈绪并没有被这种冰冷的氛围劝退。她静静地站在床边,目光落在宇智波云包裹着绷带、却依旧挺直的脊背上。
过了许久,就在宇智波云以为她会像之前一样保持沉默,或者只进行必要的照料时,她清冷而平静的声音,再次在安静的病房内响起。
她没有绕圈子,没有寒暄,直接问出了那个从目睹那场地狱训练后,就盘旋在她心头的问题:
“云先生。”
“你为了什么……”
“如此……拼命?”
她的声音不高,却像一颗投入冰湖的石子,清晰地打破了病房内的死寂。
宇智波云原本望向窗外的、毫无焦距的目光,骤然凝聚!
他猛地转回头,那双冰冷的狐狸眼瞬间锁定了漩涡奈绪,猩红的色彩几乎要不受控制地浮现!
这个问题,仿佛触动了某根深埋的、不允许被触碰的弦。
他的眼神锐利如刀,带着一种被冒犯的怒意和极深的戒备,死死地盯着她,仿佛要从她那张过分冷静的脸上,找出她提问的真正意图。
病房内的温度,因他骤然爆发却又强行压抑的气势,似乎又降低了几度。
面对这几乎能冻结灵魂的注视,漩涡奈绪却没有丝毫退缩。
她依旧平静地回视着他,那双清澈的眼眸中,没有探究隐私的冒昧,也没有畏惧,只有一种纯粹的、寻求答案的认真。
她不是在挑衅,也不是在同情,她只是……想知道。
想知道是什么样的原因,能让一个人对自己残酷到那种地步。
漫长的、令人窒息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宇智波云的胸膛微微起伏,肋部的伤口因为这突然的动作传来一阵刺痛,让他混乱的思绪清醒了一瞬。
他看着漩涡奈绪那双过于干净、过于执着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任何杂质,只有一个问题。
一个他从未向任何人解释过,也认为自己无需向任何人解释的问题。
最终,那几乎要破眶而出的写轮眼缓缓平息,他眼中翻涌的激烈情绪也重新被冰封。他移开视线,再次望向窗外漆黑的夜空,只留给奈绪一个冷硬如石刻的侧脸。
就在漩涡奈绪以为他不会回答,准备放弃等待,继续履行她看守的职责时——
一个极其低沉、几乎微不可闻,却又带着某种沉重分量的声音,突兀地在寂静的病房中响起:
“……承诺。”
只有这两个字。
干涩,冰冷,却仿佛蕴含着千钧重量。
说完这两个字,宇智波云便彻底闭上了眼睛,摆出了一副拒绝再交谈、甚至拒绝外界一切信息的姿态。
仿佛刚才那两个字,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解释欲。
漩涡奈绪站在原地,细细品味着这两个字。
(承诺……)
是对谁的承诺?
是对初纯大人?
对已故的姐姐?
对宇智波一族?
还是……对他自己?
她没有再追问。
因为她知道,能从这块冰山里撬出这两个字,已经是极限。
更多的,需要她自己去看,去听,去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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