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就觉得好没意思。
最后一次,沈决将牌匾摘下后,她没有说话。
“消气了?”沈决无奈地问了一句。
“谁,谁生气了!别乱说!”
温宁雪有些脸热,这种打击报复好像确实是过于明显了。她偷偷看了一眼沈决,除了发丝有一些凌乱之外,没有一丝疲倦之色。
感情这来来回回七八趟跟玩儿一样,他别也是什么妖怪吧!
沈决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只是她那句夫君太过好听,就算再来多少次也是无碍的。
“那我去将牌匾送给工匠。”
温宁雪呆呆地点了点头。也只能这样了,看来她应该是个善良的人,不太适合折腾人。
“那你去吧。”温宁雪计划破灭,瞬间情绪到了谷底,像个被霜打了茄子。
“好。”
沈决转身时,一道阳光照在了他身后的重剑之上,折出来的光晃到了温宁雪,她下意识地遮住了眼。
“什么东西?”
沈决温声解释道:“是我的本……贴身佩剑,你没事吧阿宁。”
他折了回来,一脸关切。
温宁雪满脑子都贴身配剑四个大字。
这东西听起来就对沈决特别重要,要来在上头做点手脚好像也不错。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她眨巴眨巴眼睛盯着沈决,“夫君,可以把你的佩剑留给阿宁吗?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阿宁害怕。”
她怯生生地喊着夫君,沈决心中的冰冷被击的粉碎,险些握不住手中的牌匾。他不露痕迹的遮掩好自己的表情,“可以。”
“若是阿宁愿意的话,帮我做个剑穗挂上可好?”沈决取下归一剑,放在了石桌上。
归一剑进了幻境之后,那金色的剑穗便不知所踪了,他昨晚将整个宅子几乎翻了个底朝天都没能找到,如今正好。
温宁雪爽快的答应道:“没问题,你喜欢什么颜色。”
“素一些就好。”
她佯装思索了一会儿提议道:“那就浅绿色吧,绿色的看起来清爽。”
沈决眼神幽暗,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闷闷地出声,“你决定就好。”,随后便迈着大步出了门。待确定他走远,温宁雪这才笑出声。
“呸,叫你骗人!”
剑穗她是不打算做的,她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沈决怎么会觉得她会记得怎么做剑穗这档子事儿。
温宁雪坐了下来,认真审视着这把金色的重剑。剑身上没有什么花纹,可是饶是温宁雪都能感受到它身上散发出来的凶煞之气。
好奇心驱使,温宁雪的手抚上了剑身。
“也没什么可怕的嘛!”她自顾自的嘀咕了一句。
突然她觉得脊背发凉,有什么东西顺着她的手臂一路攀升,那种异样的感觉直冲大脑。就在温宁雪以为是自己疑神疑鬼的时候,空气里突然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
“是你啊。”
她警觉地看了看四周,院子里空荡荡的,除了她之外,半个人影都没有。
温宁雪壮着胆子问道:“你是谁?有本事出来说话。鬼鬼祟祟算什么英雄好汉!”
虽然是说着这样恶狠狠的话,可她却不动声色地将手伸向沈决的剑,一把将它抱在了怀里。
剑身出乎意料的轻,温宁雪不由得慌了一下,这剑不会中看不中用吧,看着块头大的很,怎么轻飘飘的?
那人回道:“我出来了,就在你怀里。”
“呸,我怀里的分明是把剑,难道剑还会说话不成。”温宁雪对他这种小把戏非常不屑。
死物怎么可能会说话呢!
那声音默了默,“我忘记你已经不记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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