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看到空地中央摆出来的升成六芒星,再加上那12团腥臭的黑色肉块,不消说医院里头肯定有人在进行一些邪恶的献祭仪式。
这家医院越来越有意思了,明明全医院上下不过几十个人,里头倒是不露声色的藏着别有用心的人。
我把那块黑色的肉块拨回了原地,假如设置这个法阵的人已经达成了自己的目的,那他一定会消灭抹除这里的证据,这些东西依旧留在这里的唯一原因,便是那个人还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看来上次我和胖子遇到的鬼打墙,还有那群从树丛里头钻出来的鬼婴,和空地中央的邪
修法阵摆脱不了关系。
我转过头瞅了一眼进来时被我折掉的灌木树枝,这些东西我无法复原,那个摆放法阵的人一定会察觉到有人闯进来看见了这里头的东西。
空地里头除了这个法阵没有其他的东西,我匆匆的从原路穿出了小树丛。
走出了小花园,我又绕着医院的门诊大楼还有住院部的大楼走了一圈,西郊医院里头除了停尸房那块儿阴气特别的强烈,其他地方看起来和普通医院没什么两样。
我很怀疑胖子说的几十年前一夜之间那么多孕妇暴毙而亡的事件到底是西郊医院出现闹鬼传闻的起因,还只是其中微小不起眼的一环而已。
下午巡查完了整个医院,我心里头大约也有了个数,除了门诊大楼负一楼的停尸房我不敢一个人进去,其他地方我跑了个遍。
小花园里头有人摆放了奇怪的献祭法阵,是那个东西造成了鬼打墙,引来了那批鬼婴。
到底是谁在医院里面摆放出那个献祭的法阵其实我并不关心,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要那个人不干涉我和盏墨救我妈,那我多管闲事掺和他在医院里面做的事儿。
回到我妈住的那间病房,走进病房前,我多了一个心眼瞅了瞅临走前我在病房门口用一道细细的朱砂画下的那根线。
只要有人趁着我不在进入过这个房间,如果是阴邪之物肯定会被朱砂所击伤,而如果是人的话,一定会碰上我撒下的这些东西。
不过门前的那到细线依旧保持着我离开时的样子,整整齐齐连一粒朱砂都没有少。
这说明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头,没有任何人或者阴邪之物进入过这个房间。
我松了一口气,推门进入了房间。
去浴室里头查看了一下我妈的情况,浴缸里面盏墨为她特制的药水能够保持她鳞片上的水份。
只是当我把手掌停放在她额头上感受她体内的生机之时,只能感觉到那跳动的脉息一天比一天的微弱,昨天还能感受到稍稍的起伏,今天我得秉着气细细察觉才能感觉到那零星半点的搏动。
要不是我体内有灵力用来感受和察觉,就凭着我妈现在的样子,任何一种科学技术手段都会判定她陷入了植物人状态,甚至是濒死。
既然已经做了决定,那就是不能回头了。
我就这么静静地坐在浴缸边,絮絮叨叨的把心里头想说的话对着我妈说道。
尽管她不能回应我,可是窗外的夕阳透过窗子洒落在我俩的身上,我仿佛又回到了以前放假回家和我妈两人躺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唠嗑的时光。
以前的日子过得不精彩甚至有些单调,可现在回想起来却十分的珍贵。
我把两年里头点点滴滴的见闻还有和白青玄在一起的事儿一股脑儿地告诉了我妈,我像是在说给她听,又像是在说给我自己听。
一直说到太阳完全掉下地平线,月亮挂上树梢,我才住了嘴。
长久的沉默之后我从地上站起来,今晚还得烧水沐浴,一天都不能落下。
和我妈说完了两年里头的点点滴滴,我似乎卸下了心头的重担,干起活来都觉得比以前更轻松了。
我背着一麻袋的叶子从后门走进了食堂,中午遇到的那帮混混早离开了,食堂里面空无一人。
只要算准了时间,很容易溜进来,毕竟这鬼地方压根没人想留下来值班守夜。
不过今晚,食堂里面倒是有一些让我在意的东西。
从后门走进去的时候,我听到了里头传出来细微的咀嚼声,吧唧吧唧的吃的特别香。
这个点难道有人在吃宵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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