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照例跟几个小伙伴跟在秧歌队后面瞎扭,扭了一会儿,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搂住我的腰,把我往后拖!我回头看,并没有人,但那股力量越来越大,都快把我给拖摔了,我下意识往腰上一摸,居然摸到了一双手!
低头看,却只能看见自己的花布衣服!我害怕极了,想叫,可嗓子里像是被鹅毛堵住一样,叫不出来!那双看不见的手,一直把我拖到花墙的后面,力量才有所松懈,我刚要趁机挣脱,突然看见几个奇怪的小孩,从秧歌队拐弯的阴暗处,跳进队伍里,跟在了我那几个小伙伴身后!
他们虽然也在扭秧歌,但是动作非常僵硬,身上还挂满零碎的小布条,难道是我看花眼了吗?
我揉揉眼睛仔细一看,天啊,是几个纸人!就是给死人烧的那种,纸扎的童男童女!
我连大气都不敢喘,那几个纸人跟秧歌队扭了几步,因为在队伍的最后面,并没有人注意到它们,秧歌队伍到达下一个拐弯处,转了回来,打头的两个大娘,终于发现队伍后面的异常!
那俩大娘吓得面无血色,其中一个,丢了扇子就往村部跑,另一个胆大些,指着队伍尾巴,杀猪似得喊:“小鬼捉人啦!”
话音未落,那几个纸人分别抓起一个小孩,扛在肩膀上,纵身跳出围墙,跑向北面。北面是一大片玉米地,再往北,就是深山老林了!事情发生的太突然,等村民们反应过来,找手电筒和棍棒去追,为时已晚。
次日清晨,找了一宿的村民们,在北山山腰上,发现了四个小孩的尸体,都穿着红色纸衣,被吊死在松树上!
我平安回家后,养父母知道我阴体异常,觉得这事儿或许跟我有关,赶紧给那个道士打电话(那道士很有钱,在那个年代就已经有了,好像是摩托罗拉)。那道士说,没错,那些纸人是受人远程操纵,就是冲着沫沫来的,幸亏夏朗提前看见它们,把沫沫藏了起来!
这时我才明白,从身后抱我,把我拖到花墙后面的,就是他!
还有一次,说起来挺搞笑的,大概是九岁的时候吧,我跟几个小伙伴玩过家家,一个男孩扮丈夫,我扮他妻子,那男孩骗我说,丈夫和妻子得亲嘴儿,我不愿意,那男孩强行抱着我脸就要亲,突然,我只觉的一股阴风,从身后袭来!
男孩被推开,摔了一屁墩儿,脸上多了一道红手印!
男孩以为是我打的,嗷嗷哭着回家找妈妈去了。
但我知道,那是他干的,可能是吃醋了,嘻嘻!
“丈夫”男孩走后,我能感觉得到,他一直气鼓鼓地站在我面前,我似乎可以看见他的身体,但却是透明的,影像很模糊,又在不停地闪烁,在阳光下看,就像是火焰上方被灼热的空气一样,当时我有点害怕,毕竟知道那是他的鬼魂。
但我没有叫,也没有跑掉,觉得他是我哥,是不会伤害我的!
可过了一会儿,他就消失了。
回到家,我把这件事告诉了养父母,他们抚摸着我的头说,沫沫你不用害怕,你夏朗哥哥啊,懂事乖巧,心地善良,怎么会伤害你呢,你是他的小媳妇啊!
当时我并不明白媳妇的涵义,傻乎乎地说,对啊,我是他媳妇,我才不怕他咧!
005、他回来了
十二岁那年,我来初潮了,不知怎么搞的,血量特别大。我被内裤上的血吓得不要不要的,以为得了什么绝症,养母不在家,只有养父在菜园里干活,那时我已知道男女有别,不敢喊养父,只能蹲在厕所里,一遍一遍,徒劳地擦拭,可擦了还会流!
这时,他来了,虽然看不见,但我感觉得到,他就蹲在我面前。
情急之下,我对他小声说,傻蹲着干啥,快去找咱妈来啊!
他消失了,五分钟之后,养母火急火燎地从外面赶回,把我给从厕所里解救出来,告诉我月经是怎么回事,又教我如何使用姨妈巾。
那天是我生日,“碰巧”也是他的忌日(所以我每年都不过生日),他没有走,一直跟在我身边,可能也被吓着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他就躺在我身后,轻轻抱着我,抱着我……
此后,每年的这个日子,他都会来抱着我睡一晚,而且每次都是赶上我来大姨妈的时候!
头两年,我还觉得有点尴尬,可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的尴尬渐渐变成了渴望,因为他每次都会很温柔、很温柔地搂着我睡觉,轻轻摸我的头发,让我想起了生父,那应该是我最好的生日礼物了!
直到十五岁那年,那月,大姨妈来的很早,等到我过生日,已经完事儿了。
生日那天,夜晚上床后,我等他来。
果然,十点钟左右时,他如约出现,躺在我身后,还是那样抱着我。
我转过身来,冲他笑,虽然看不见他,但我能摸得到他冷冰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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