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说:“就是路上这两天,再过两天,尸体就得发臭了。”
如果尸体在轿子里发臭了,恐怕是来不及遮掩的。
林玉碎若有所思问:“你想怎么样呢?”
肩头直言不讳:“请大人帮忙,允许轿子在城主府落地,让其他人离开,单独安排城主的住处,我会负责贴身照顾城主。
等过两天,城主在此地休息了一阵,就以水土不服为理由,宣布他病逝,尸体火化,他会在死前当着大人的面宣布是就是下一任城主,如此,我就名正言顺了。”
林玉碎含笑道:“好啊。”
好算计。
好一步登天的机会。
他有些疑惑地问:“你是城主的什么人呢?”
肩头笑道:“我是他的弟弟。”
林玉碎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眉问:“你们是亲兄弟吗?”
肩头摇了摇头:“不,我们是关系很远的宗族远房亲戚名义上的兄弟罢了。只不过是按照年龄排序,他在我前面,所以我是他的弟弟。人死如灯灭,我也没什么可计较的了。”
他说最后一句话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感慨,但他能对林玉碎说可取而代之,他和这个新任城主之间的关系,恐怕不是单纯的怨恨或者亲近能说清楚的,要更复杂得多。
林玉碎无益追究他们的关系,又有些好奇,忍不住蹙了蹙眉问:“新任城主上路之前非要带着你过来吗?”
肩头眨了眨眼睛,不以为意地笑道:“是啊,他觉得我偷了他的玉佩,肯定是小偷小摸的手脚不干不净,要打我,被拦下来了,说这件事不好张扬,要是政敌知道了,肯定要大肆宣扬出去,对家族形象不利,那个人就出主意说,可以让我替代他的位置,陪同过来。
这一路上确实不安宁也不便宜。
他算对了。
我在新任城主的眼皮子底下备受折磨,新任城主不仅不阻止还暗中嘲讽我,他不管不顾,其他人就越发看不惯我,每日每夜都非打即骂,其实他们也不敢做得太明显,怕被人看见了,说他们的坏话,但是越走越远,路途偏僻,又安静,几乎不能遇到人,他们就更嚣张了。
那个时候遇到了偷袭的劫匪,物资被抢了大半,他们又哭又骂,无济于事,在我身上撒气,越走越没有力气,往后是走不回去的,只能往前到这里希望能有个结果,谁知道后来又遇到了异族,再次被打劫了一波,他们心中的怨气很深,就是这两次的缘故。
食物少了,他们的力气也少了,打得我不那么疼痛,我就想办法找了一些不太认得出来的植物掺和到他们的饭菜里面去,他们拼命抢东西吃,看起来也不过是乡下土猪瓦狗的狼狈模样,上不得台面,偏他们平日就是最喜欢这么骂我,我找了更多的野菜被他们抢走了。
他们拿去煮了一锅野菜汤,从来没有吃那么难吃的东西,差点吐出来,但也从来没有离开京都那么远,没有回头路,没有过这么难过的日子,都不适应,只有我,比他们更好一些,但他们还以为我跟之前一样,都没有注意和警惕。
有那么一天,他们吃得中毒了,都躺在地上,要死不活地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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