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俘虏。”
“死了多少人?”
“死了两个。”
“好好安葬,”梁二公子说起这些事情就没心情,眉心萦绕着一股愁绪,看起来有点郁闷,“回头给他们家里人通知,顺便按照惯例送钱过去,仔细安抚了,别闹出新的事情来。”
“是。”
“情况怎么样?”
“敌人死了三个,重伤了两个,轻伤五个,跑了三个,还说有走散的人就在附近,我们已经出去搜寻了,很快回来。我们的人死了两个,一开始没防备,被偷袭死了,重伤一个,是敌人的武器淬了毒,毒发很快,差点没救回来,现在躺在车上,还在休息,轻伤十五个。”
“轻伤怎么算的?”
“手脚没有断裂,没有大出血,没有残疾,脖子、胸腹、大腿没有贯穿伤没有中毒,五官保留,行动正常……”
“知道了。”
梁二公子顿了顿,看向林玉碎。
林玉碎说:“轻伤可以让他们在吃饭的时候最前面排队。重伤派人随身照顾,可以第一个领取食物,优先请大夫处理。死了的挖坑一起埋下去,要是队伍里有亲友,问一问意见,赶路要紧。”
梁二公子点头。
处理了这次山匪突袭,大家心里都清楚现在最想要致他们于死地的人不是匪徒而是苏家人。
即使他们之前和苏家有过交易往来,可这也并不能证明,他们就不会加害。
众人都提高了警惕。
他们到了一个小村子,里面只有老人,眼花耳背,走路慢吞吞,弓腰驼背,说话靠喊叫来。
最重要的事情是,他们身上一股浓郁的药味儿。
从身体上看,他们有病,还有伤,都不得不长期喝药,虽然在调理身体,但用处不大,不然也不会个个看起来都面黄肌瘦食欲不振的样子。
除此之外,他们走路的时候,风一吹就带起了一股血腥味和臭烘烘的老人味儿。
满村子都是那种混合的恶心的味道。
这些味道还不算。
长久不打扫卫生也不整理物品导致屋内弥漫着霉菌的气味,这些人似乎是在发霉的屋子里睡得很久,身上一直有霉菌的气味,让人靠近就开始咳嗽,咳嗽一开始是被气味呛到了,后来适应了一点,是被冲到了鼻子,忍不下去,又要说话又不能走,只能皱着眉头,咳嗽遮掩。
咳嗽过后,众人凑到村民身边打听附近的情况,打听完之后,聚集在一起非常用力大声地继续咳嗽,趁着咳嗽的间隙,互相看看,贼眉鼠眼地小声讨论这里的奇怪。
“他们是真有病吗?”
“我不知道,但我家里有一个老人病得要死不活了,一直躺在床上,也不洗澡,也不洗头,也不换衣服换鞋子,只剩下喘气的本事,说话都费劲,身上就是这种味道,我不会记错的,每次去那间屋子都印象深刻。要不是我出来了,我现在还得过去。怎么能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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