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在火车上跟顾庭舟他们讲过的故事,又原原本本的给二牛讲了一遍。
二牛又沉默了。
不知道自已该怨恨还是该选择原谅。
他年纪还小,不懂得什么家国大义,只知道,自已这些年受过的苦,是实实在在的。
明明这一切他都不用承受的。
所以他不想若无其事的说:没关系。
但他骨子里也很善良,听到这个男人找了自已十多年,心里不是不动容的。
只是他不擅长表达自已的感情。
许景鸿讲完就紧张的等待着来自二牛的审判。
只见二牛起身打开了一个柜子。
从里面找出来一个旧包裹递给许景鸿。
许景鸿接过来,打开包裹。
下一秒。
他的眼睛湿润了,一路以来的隐忍,到这一刻终于爆发了。
许景鸿紧紧的抱住这个包裹,哭的情不自已。
“他跟我说,我是他捡来的,这件衣服就是当时包裹在我身上的。”二牛喃喃道。
许景鸿哭够了,收拾好自已的情绪,带着浓浓的鼻音说:“没错,当时我把你交给他的时候,就是用这件衣服包裹着你。
这件衣服是你母亲的遗物,你就是我找了十多年的儿子啊!
孩子,是我对不住你,你要打要骂,我都认。”
二牛也渐渐接受了自已突然冒出一个父亲的事情。
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经历这么多,他比同龄人更加懂得管理自已的情绪。
二牛不笨,他知道怎么才是对自已最好的。
所以他没有选择歇斯底里,大吵大闹。
而是安静的问:“你们给我起过名字吗?”
这个问题,把许景鸿的思绪带回了十多年前,孩子刚出生的时候。
一家人围着他,激动地心情。
孩子的名字是妻子起的。
“你还没出生的时候,你母亲就起了好多的名字让我选,最后定下来叫许知远。”
“许-知-远”二牛默念着这个名字,想象着当年母亲给自已起名字时的心情。
没几天就要过年了,许景鸿可怜兮兮的表示能不能收留他一段时间。
虽然当天二牛没有表态,更没有马上表示接受这个父亲,但是他还是留许景鸿在家里住下了。
许景鸿也不逼他,只要脸皮厚慢慢磨,他相信总有一天儿子会接受自已的。
顾庭舟和李清韵到老宅吃过饭后,就把几个孩子带回自已家。
两年没回来,家里还是没什么变化。
归功于顾父经常过来帮忙打扫。
柜子里的被褥拿出来铺上就能休息。
两年没有回来,村里热闹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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