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的话,警察大人就打开看看嘛。”高厚椿扬了扬眉,挑衅地说。
猫脸打开盒盖,里面果真装满了包着糖纸的东西。
高厚椿冷笑了一声,“警察大人如若想吃的话,可以拿去,这一整听算我免费奉送了。”
猫脸冷冷地说:“我是要拿去,不过不是吃。”他说着剥开一块糖纸,在里面的东西上舔了舔,呸呸喷了几口,抬起头来厉喝一声:“拿下!”
几个警察忽地扑上来,分别扭住了高氏兄弟和杨大方。高厚椿急了,猛挣了几下,大声喊道:
“你们凭什么抓人?”
“你还不知道?”猫脸把剥开的糖纸往他眼前一递,“就凭你带来的这种‘美国牛奶糖’!”
高厚椿低头一看,糖纸里包着的竟是他不认识的红褐色的膏状物。
“这是什么?”他惶然问道。
猫脸眯眼看着他,“装得还怪像,你既然承认这是你带进来的,就不会不认识鸦片烟膏吧。”
“鸦片?”杨大方惊叫出了声。
猫脸不做声,又剥了几张糖纸,里面全是烟膏。他铺在巴掌上递过去,笑道:“这就是你们的‘美国货’?这是鸦片烟土走私!”
高厚椿脸色苍白,嘴唇颤抖着:“我们实在不知道糖纸里包着的是这种东西。”
“笑话!”猫脸冷笑道,“你们不但知道,还把这种走私带入的包着糖纸的‘美国货’到处馈赠呢。”
那三人登时茫然了。
“就是接受你们馈赠的人报的案。”猫脸在高厚椿前面走着,“想想看,你们给谁送过这种‘美国牛奶糖’?”
“三牛喂了马吃!”
门口传来一声喊,接着占德魁的身子出现在门口,他双手抱在胸前,笑嘻嘻地倚立在门框上。
“是你?”那三个全怔住了。
“是我。”占德魁一笑,“你们送给我的‘美国牛奶糖’全是这种烟膏。政府禁烟,我作为国民不能看到这么走私夹带,就报案了。”
“你血口喷人!”杨大方怒吼起来。
“杨老弟,这话可不占理。”占德魁依旧眉眼带笑,“我血口喷人?可鸦片膏子是在你们的住房里搜出来的。铁证如山,怎么会是你占哥哥诬告呢?”
“好你个大疤拉!”杨大方猛喊起来,两个警察下死力揪着他,他连喊带叫地挣扎着,暴怒地喊着,“我要打死你!”“混混儿不怕打;就怕不挨打。”占德魁来了精神,对那两个警察说:“别拦别拦,叫他打嘛,老占我正想卖卖味儿呢。”说完还摆了个亮相的姿势。
满屋的人见他这个架势倒静下来了。
“混混儿讨打是有讲头的,连躺都有躺的规矩。”占德魁说完,按照所说的“规矩”,抬起两手,食指在脑后交叉,抱住后脑,小臂护住太阳穴,两条腿剪子拧一股,夹好肾囊,拦着门侧身倒下。
见到他这样,杨大方反倒不挣扎了。
“您倒是打呀。”他还不依不饶地躺在地上喊,“您要不打可就不够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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