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北月!”厉邪愤怒大喊,“你阻止不了陛下,总有一天陛下亲手斩断的人会是你!”
那该死的臭丫头,居然敢吓唬他!
听到厉邪的话,凰北月的手臂反而加重了力量,紧紧地抱着他的腰,不管他是不是听得见,只一遍又一遍叫他的名字。
“翼,你不会这样的,翼,醒醒啊。。。。。。。。”
空气中依旧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令人心中躁动不安的腥甜味道,好像敲打着灵魂的鼓点,一阵一阵,让人蠢蠢欲动,辗转难安。
心中的邪恶,如同嗅到了蔷薇冷香的吸血鬼,慢慢地被吸引出来,在夜色中,露出华丽的獠牙。
这邪恶起初只是一点点,可是随着血液味道的加深,变得越来越膨胀,越来越恐怖,最后一发不可收拾,终于彻底崩溃,如同决堤之水,冲毁一切,席卷一切。
而这时,如果有一双力挽狂澜之手,忽然出现,将那决堤的溃口堵上,将邪恶的力量重新压回黑暗之中。。。。。。。。。。。。
风连翼怔了一下,掐住阴后脖子的手慢慢松开,慢慢地后退了一步,深紫色的眸子逐渐归于平静,瞳孔慢慢扩大。。。。。。。。。。
☆、亲手斩断【9】
最后一条蛇在阴后的身后苟延残喘,恐惧地看着风连翼,蛇信嘶嘶地吐着。
在阴后倒下去的时候,那条蛇卷住阴后的身体,害怕地拖着她逃离。
“翼儿。。。。。。。。”尽管已经奄奄一息了,阴后还是哀痛地看着他,“翼儿。。。。。。。”
风连翼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惨状,满手的鲜血还带着温热,可是刚才发生了什么,他却一点儿都想不起来。
觉得应该是罪恶的事情,可是莫名的,心中竟有一种畅快淋漓的感觉!
似乎有什么被宣泄出来了,又有什么,被彻底的斩断了。。。。。。。。、
“翼!翼!”身后有人在大声呼唤他,那声音却如同在另外一个世界一样,隔着千山万水,朦朦胧胧。
他努力想听清楚一些,越是努力,却越是模糊,最终眼前的血腥惨状变成了一片黑暗,他高大的身影如同被洪水冲毁的堤坝一样,慢慢倒了下去。
“风连翼!”凰北月一只手匆忙扶住他的头,摸着他冰凉的脸,然后探了探他的脉搏和鼻子,确定没有问题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厉邪走过来,将他扶起来,顺便冷冷瞥着凰北月,道:“你可以走了。”
凰北月深吸一口气,道:“我暂时不走。”
厉邪似乎稍微愣怔了一下,然后说:“墨莲怎么办?”
“我会安置他,谁也别想打他的主意!”凰北月警告地看了厉邪一眼,若动了墨莲,别怪她不客气!
厉邪耸耸肩,不再管她,径自扶着风连翼去宫殿休息,凰北月也带着墨莲跟上。
修罗王的寝宫,她来过一次,知道这里格局很大,便找了一间房让墨莲暂时住下,帮他看看耳朵。
当日的阵法确实受了一些损伤,没有及时治疗才会导致他一直都听不见。
凰北月准备了药,让吱吱的小手帮他清理里面的血迹,然后上了药。
“月。”墨莲低声问,“这里?”
“这里是修罗城。”他原本耳力就很不错,上了药之后便慢慢好转,逐渐能听到一些声音了。
听到修罗城,墨莲的眉头紧紧地蹙起来,他知道他们不是在修罗城的地牢,因为他坐在床|上,摸到上好的锦缎,地牢里怎么可能用锦缎铺床?
虽然看出他的疑惑,但是各种因由太复杂,凰北月很累不想解释太多,便让吱吱陪着他,自己出去看风连翼。
吱吱乖巧地坐在他肩膀上,用小小的手帮他梳理散乱的头发,嘴巴里咬着一根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黑绸,将他的头发一缕一缕都拢起来以后,便踩着他耳朵,爬上他的头顶。
“哎哟!”被他踩痛了耳朵,墨莲叫了一声。
吱吱坐在他头顶上,拍拍他脑袋,吱呀吱呀地说着,大概是说:不痛啦!男孩子不用这么娇气吧!
墨莲默默地坐着任他乱七八糟帮自己绑头发,想起吱吱,便说:“她是,修罗城,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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