刽子手目瞪口呆的看着她,玉楼主,你当砍头是好玩的事儿,这般眼巴巴的等着是为哪般:“玉惊容,您这么想死啊?”
“不想啊!”玉惊容坦然的回了一句,随即说道:“对了,等会你下手的时候记得轻点儿,我怕疼,如果太疼了我不想死了就不好说了。”
刽子手晕了,他敢保证,他们家世世代代没有碰到过这样的犯人:“放心,我们家九代单传,做的都是刽子手的活儿,保证手起刀落,脑袋掉了都不感觉疼。”
玉惊容很想捂捂脖子,可双手被困着实腾不开手,她总不能明目张胆把枷锁取掉啊,那么全场的人都会沸腾的,场面已经够热闹了,她不想再出风头。
“脑袋掉了还能不疼,有这么回事吗?”玉惊容好奇的问道,她记得刀子割到手指头上都是钻心的疼啊,脑袋掉了怎么可能不疼呢?肯定疼啊,这位小哥一定是骗她的。
刽子手小哥扛着一把寒岑岑的刀,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问题,稍稍思考了一下,又肃然回道:“玉楼主,你尽管放心,我待会一定下手轻点儿。”
玉惊容大惊失色:“那万一我的脑袋砍不掉可咋整啊?”
刽子手小哥大是苦恼,却很快认真的开口道:“你放心,我的刀法如神,从来没有砍不掉的脑袋,这个问题你不用担心。”
玉惊容松了一口气,甚是欣慰道:“那就好,那就好。”
刽子手小哥简直在泪牛满面了,姑娘,有你这样的犯人吗?有你这样的吗?正想说话,却听见太监尖细的声音传唤道:“皇上驾到,皇后架到!”
全场一听这个声音,扑通扑通一个个跟胶豆子一样跪了下来,玉惊容本来也想跪,转念一想自己现下可不是正跪着吗,便随着众人垂下头,拉耸着脑袋,耳边响起震耳欲袭的呼喊,简直吵得人脑门生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只见这时,两台明黄的轿子从不远处斜斜拐了进来,前后呼拥着不少侍卫,当然也有为数不少的宫娥,场面甚是浩大,排场甚有派头,而东秦战神秦亦歌骑马跟在后面,二王爷也是护在鸾轿近前,目光清冷的如同一块铁。
等轿子落地,皇上和皇后一前一后出了撵轿,上了监斩台,皇上一身明黄的龙袍,宛若高高在上的天子,俯首重人,他目光一眯,先是看向人群,再是看上玉惊容,而玉惊容正时正抬起头,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笑意,他一抬手,朗声道:“平身!”
“谢主隆恩。”百姓齐声喝道,声音震天。
玉惊容很想再捂一捂耳朵,可是硬件设施跟不上的情况下只能作罢。
台上众人一一落座,皇后目光掠向玉惊容,经历过丧子之痛的她两鬓染了白霜,本来她今天要留在宫中的,但是她想看看杀死远儿的人能落个什么下场,便哀求着让皇上带她来了。
一旁的监斩官麻利的上前一步:“皇上,午时三刻快到,准备行刑了吗?”
皇上稍稍抬眼,目光却掠向玉惊容,他虽看不清她的神情,却知道她唇稍嘲讽,不由想起方才来这里之前纳兰玥入宫觐见,倘若玉惊容有事,西楚必兴兵来犯。
短短一句话,宛若石破天惊,他怎么可能杀她,他不可能杀她的,自从昨夜寻鸢来了之后他就知道他杀不了玉惊容的,这个女子无论是不是寻鸢心尖上藏的那个人,他都杀不了她,这一切不过是走一个过场而已,他明白,所以默许。
“再等等。”良久良久正当监斩官以为东秦帝不会说话了时,他突然幽幽吐出一句。
一旁的皇后闻言诧异转头:“皇上,午时三该快到了,为什么还要再等等?”
东秦帝眼波未动,只是目视前方,没有人知道他在看什么,是看江山,是看浮华,还是在看人生,他眼里有些浑浊,可不改凌利:“不是还没到吗?”
话音虽温和,却让皇后莫名一惊,总觉得皇上满腹心事,而她不能自知,这样的感觉让她害怕,让她慌乱,马上就要斩杀玉惊容了,她不能在这一刻让事情功败垂成。
她要忍,忍到玉惊容人头落地。
“皇上说的是。”皇后敛了敛眉,低声细语的说道。
高台一时静寂无声,唯有喘息缭绕,午时三刻很快就到了,烈阳如火,压在云头,炙烤着每一寸大地,人群中有了隐隐骚动,但又很快安静下来,刑台上的玉惊容安静的下人,没有大呼冤枉,亦没有哭叫求饶,她只是静静的跪在那里,等行刑一刻的来到。
而这次的斩首事件大家云里雾里,因为皇榜并没有指明人犯究竟犯了何罪,而太子暴毙会不会跟这有关?众人云里雾里的看着,监斩官不急,罪犯也不着急,真真是天底下最大的奇景,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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