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南贺河边,因为是夏季的缘故,流水淙淙,哗啦哗啦好不动听。凌落尘面无表情地盯着10米开外站着的那个人,沉默不语。
又是晓。
她和这个组织还真是有缘。
来人一身黑底红云的长袍,头上戴着有铃铛的斗笠,高高的个子,很瘦,因为斗笠挡着而看不见表情。
两人就这样面对面地站着,互相都不开口,甚至没有任何动手的意思。许久,来人才轻轻抬手,摘下了斗笠。
凌落尘戒备地望着他的动作,不知为何,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错觉。
斗笠下,是一张英俊而苍白的脸,没有什么表情,棱角分明的轮廓,眉宇间淡淡的愁绪,望向她的眼睛里闪烁着不知名的光芒,长长的头发随意地扎在脑后,留出两缕搭在耳前,眼睛下方鼻翼两侧深深的法令纹,仿佛在昭示着流逝的岁月以及不堪提及的过去。
他就这样静静地和凌落尘对视着,深邃的黑色瞳孔里仿佛有着无尽的深意。
“听说你回来了,我来证实一下。”少年淡淡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丝丝磁性,“你一点都没变。”
你一点都没变,但我变了。
如刀 。。。
时光容易催人老,凌落尘知道这句话。
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人会选择这样一个地方。就在这个南贺河边,凌落尘曾和宇智波鼬单挑过很多次,,也曾在这里翻过脸,在这里看到过止水的尸体。这是属于记忆中的河流,凌落尘很难有这样的矫情。
她不认得眼前人的脸,但是她认得南贺河,认得眼前穿着黑底红云长袍的男子说出的话背后的含义。
真是不幸,仅凭此就让她心底有了一个模糊的影子,装糊涂都不屑。
“我没见过你。”凌落尘淡淡开口,“有人说宇智波鼬也加入了晓,你和他关系好吗?”
“……你还是老样子。”宇智波鼬怔了一下,摇了摇头,眉宇间逃不脱的疲惫。
“啊,你认得我。“凌落尘习惯性地敲手掌,“你好,角都。”
“……我不是角都飞段。”鼬抚额,“柳生落尘,人都在长大,怎么你一点也没成长?”
“我胸大了。”凌落尘淡定地反驳,“这也是发育过程,虽然很缓慢,效果不明显。”
“……”
两人陷入短暂的沉默,半晌,凌落尘开口。
“信物呢?”她伸手,“会合信物。”
“你觉得我会随身带着那种东西吗?”对面的男子同样面无表情。
“你真的是宇智波鼬吗?”凌落尘无限怀疑,“证明。”
“……你为什么不好好继续死……”淡定了多年的鼬忽然仿佛回到了过去。
凌落尘固执地沉默不语。
翻了个白眼,宇智波大公子强忍着杀人的冲动飞速地转过身撩起头发,一个小小的团扇出现在衣领上。
凌落尘满意地点了点头。
“既然你没有信物了……我再给你一件吧?”想了想,她忽然说,“其实原本打算佐助考完中忍考试以后送给他的。”
“不用给他,给我吧。”对面人嘴角抽搐,“你为什么对那东西那么执着?”
“你不懂。”凌落尘瞥了他一眼;“这是女人的执着。”
“你执着我知道,女人,没发现。”
“你当然发现不了,我又没在你面前脱衣服。”
“……”
下一秒,两人之间的距离便已经拉近到只剩几厘米,‘叮’地一声,苦无相撞。
凌落尘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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