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难缠的人还在后面呢!我爸爸是美国唐人街的老大,我妈妈是中国青龙帮的女魁首,我爷爷是香港飞
虎队的一级教官,还有,我的亲亲达令是意大利黑手党教父,他们加在一起可以把这片沙漠炸成马蜂窝。警告
你,立刻放开我……你干嘛,你别过来!"
他一步步地逼近,我一步步地后退。
"你忘了一件事。"
"什、什么事?"我结结巴巴地看着戈图将我抵在岩石上。
他用指尖轻轻拭去我脸上的沙粒,阴阴的笑容让我头皮发麻。"你忘了,等他们赴到,你已经是我的女人
了。"
去你的女人,我才不要当女人!
我张口欲骂,他低头就是一个吻。
讨厌!我不要这样!
"你从来没在沙漠里做过吧,要不要试试看?"
"不要不要不要!"
那个山顶洞人根本听不懂现代话,勿自笑容灿烂:"你也喜欢对不对?你看,满天的星星那么亮,一定是
在为我们祝福。"
废话!星星不亮那还叫星星吗?
我气得翻白眼,再次"深情地"问候他的列祖列宗,这次是公开的。
"你骂得好大声耶,等会呻吟的时候也要这么卖力喔!"
他突然将我转了个方向,从背后拥住我,开始松我的皮带。
如果光是跳脱衣舞的话,我倒是不怕,可那家伙带茧的大手急吼吼地刺激我的下体。难道他真的想在沙漠
上做?
我可不想这么莫名其妙的失身,这是尊严问题。
我开始祈祷,天上掉下块乌云,砸得他变得白痴。
我开始做梦,沙漠风暴来临,把那家伙卷到尼罗河。
睁开眼睛,这一切统统无效,倒是我的小弟弟很热情地响应他的动作,简直呕毙了!
万般无奈,我决定用最后一招——进入昏迷状态。当然,如果他有兴趣"奸尸"的话,我就真的没法子了
。
晕吧,晕吧,快晕吧!我开始念经。
经过强烈的自我催眠,我终于晕了过去。
美男杨溢人生大危机!
是什么叫醒我的眼睛?迷迷乎乎,我看到墙上精致的手编挂毯、角落里的大型波斯陶器,以及身下那张铺
着蓝绸的大床。光看它巨无霸的尺寸,就不难揣测主人的生活情趣。
紧张地审视自己——还好,衣衫完整,只是被绑得像粽子一样,上一道下一道,一点也不唯美。看来他完
全不懂什么叫做"紧缚艺术"。不懂就问嘛,不懂还要装懂,**!
"心肝宝贝小亲亲,你醒啦!"
让我吐吧,那个恶心又三八的男人再度登场。
他换了一声干净的长袍,可能刚洗过澡,头发像打过摩丝似地散着,一滴水珠顺着颈项滑入敞开的领子…
…
我觉得喉咙发干,咽了咽口水。
"你干嘛要用头去撞岩石呢?你看,额头上红了一片,我看了好心疼。"戈图坐到床边,嘴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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