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纺织厂采购部的主任,黄家的小少爷。”
“二十几岁的采购部主任,多大的含金量就不用我说了吧。”
“你怕得要死的那个冯海平都敬他三分。”
付航掸了掸肩膀上的雪。
“你以为人人都像陆家一样软弱可欺?”
“我告诉你,如果黄少爷踢死你,你家里人都得捧着礼品上门赔罪,说是你耽误了黄少爷落脚了。”
这会,夏然已经缓过来一些,至少能喘过气。
“我……我不过就是……烂命一条……”
“不赖上……赖上陆家,我……我可能也活不了……”
付航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燃,又掏出一根扔到了夏然手边。
他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雾。
看着白色的烟雾纠缠着雪花,最终消失在天地间。
“你的目的达到了,不过我还是想劝你一句。”
“人别贪得无厌,拿到该拿的,就不要再妄想不属于自己的。”
付航抽着烟,慢慢走着,嘴里喃喃,不知道是跟夏然说,还是跟自己说。
“这样就很好了,应该放手了。”
出村的这条路修过,黄俊仁猛踩油门,早已经把其他车远远地甩在了后面。
乔霜枝摘掉围巾手套,拿出银针。
“黄……黄……黄同志,车子开得稳一点。”
黄俊仁往后视镜里一看,吓得倒抽一口冷气。
小姑娘的手本来应该柔软白皙,却每一个指头都缺了一个骨节。
此刻,她手拿银针,正准备往陆怀玉的手腕扎。
到底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虽然心里害怕,脚上去放慢了车速。
“怎么样?”
乔雨眠迫不及待的问道。
乔霜枝面色凝重。
“气血通常没有瘀阻,但孩子并未瓜熟蒂落,而是受外力撞击而羊水破裂。”
乔霜枝收起银针。
“这一胎又是第一胎,你可能要遭点罪了。”
乔霜枝低头看了看陆怀玉的手,想握上去给她一些安慰。
可想到之前她很害怕自己的手,还是犹豫了一下。
她正要缩回手,没想到陆怀玉先一步抓住了她的手。
“霜枝,我会不会死,我不想生孩子了。”
陆怀玉满脸的泪痕,汗水早已打湿了她的头发,一绺一绺地贴在额头上。
“没事,你不会死的,生孩子看着可怕,生完就好了。”
陆怀玉又开始呜呜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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