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下意识地抚过腰间硬物,视线不由自主地转向书房外那道沉默的身影。
那是尹公特意派来保护他的保镖,据说来自尹家最精锐的护卫队。
这份特殊的关照本该让他安心,此刻却让他感到莫名的不安:
连尹震武和言午这样的人物都遭受暗杀,自己这个外姓之人,会不会也在暗杀名单之中?
他踱步到窗边,厚重的防弹玻璃外,官邸庭院里新增的护卫正在巡逻。
自从收到尹公的指示后,他的安保等级已提升至最高。
行程大幅缩减,不必要的公开活动一律取消。
但石城矿业大学的活动……他确实犹豫了。
那里是他精心打造的“狩猎场”,是他放纵内心最阴暗欲望的乐园。
这些年来,他早已习惯将那些年轻鲜活的生命当作玩物。
看着美好的事物在自己手中破碎,这种纯粹的毁灭欲让他深深沉迷。
他想起那个舞蹈系女生最引以为傲的修长双腿,在他一次次的“指导”中变得伤痕累累;
那个地质系男生用来做实验的灵巧双手,在他的“特别关照”下不住颤抖;
还有那个声乐系女孩清亮的歌喉,在他的“单独授课”后变得沙哑不堪。
最让他回味的是看着他们最珍视的天赋被一点点摧毁时,眼中流露出的绝望。
每当这种时候,他总会不自觉地用脚尖轻轻抬起受害者的下巴,像在审视一件物品般打量着那张绝望的脸。
这个充满侮辱意味的动作,总能让他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
看着那些年轻人在他脚下颤抖,他仿佛能听见他们尊严碎裂的声音。
他尤其享受这个过程:
看着那些清澈明亮的眼睛渐渐失去光彩,那些曾经充满朝气的面容一点点失去生机。
就像亲手将一朵绽放的鲜花碾碎成泥,让他体会到一种近乎神圣的掌控感。
每一次,都是一场完美的堕落仪式。
而他,就是那个主宰着毁灭的神明。
最终,欲望还是战胜了谨慎。
沉吟片刻,他拿起内部电话:
“三天后的学校活动,行程照旧。”
“但安保按最高级别执行,增加一倍便衣混入人群。”
“观礼台提前一天彻底检查,当天清晨再复查一次。”
“明白,长官。”
放下电话,他稍感安心,坐回宽大的办公椅。
目光扫过桌上那份关于新矿脉征地的报告,几个“不识抬举”的农户还在抵抗。
看来又得让护卫队去“劝一劝”了。
他流畅地签下名字,这种小事早已无法在他心中掀起波澜。
资源的攫取总要付出代价,而他和他背后的尹家,从不吝于支付这点“代价”。
笔尖落下的瞬间,他眼前忽然闪过某个矿难死者妻子那双充满憎恨的眼睛,那目光像淬毒的刀子,让他笔尖一顿。
一股无名火窜上心头。
他厌恶这种不知感恩的蝼蚁,更厌恶它们竟敢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不知死活的东西……”
他冷冷低语,将签好的文件重重放在一旁,仿佛要将这不愉快的插曲一并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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