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言坚定道:
“我来书院是读书的。”
“自然要头悬梁,锥刺股。”
“这床太软,有损我读书的坚定意志,还是算了。”
说完,她身子一展,躺到了窗边的榻上。
马文才擦拭弓弩的动作微微一顿。
他抬眸看过去,谢清言正闲适的半躺着。
倒也奇怪,这般动作,她做起来也颇有世家风范。
马文才眼神里复杂的意味变得更浓。
这个谢清言,行事说话总是出人意表。
明明一看就是个锦衣玉食长大的娇贵公子。
摆出一副勤学苦读、不近享乐的清高模样给谁看?
他又不是夫子。
但她这样也不妨碍自己什么。
他似乎嘲讽的勾了勾嘴角,却终究没再说什么。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快又略显急促的脚步声。
伴随着一道清亮又带着点急切的声音:
“公子?公子您歇下了吗?小的陶知,给您送行李来了!”
谢清言扬声应道:“进来。”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穿着书童服,眉眼清秀的少年担着两个不小的包袱闪身进来。
正是女扮男装的桃枝。
她进门目光飞快一扫,见自家小姐安然靠在榻上。
而那位气势迫人的马公子则坐在床上擦拭武器。
旁边还站着个面色不善的小厮,心下顿时明了几分。
她先规规矩矩向谢清言行礼:“公子,行李到了,山路难行,耽搁了些时辰,您受苦了。”
语气恭敬,眼神却快速递过询问。
谢清言微微颔首。
桃枝这才转向马文才,不卑不亢地行礼:“这位定然是马公子了,小的陶知,见过马公子。”
实在是礼数周到,挑不出错处。
那边的马统见又来个书童,想起刚才被谢清言言语堵回来的憋屈。
忍不住又想找茬,阴阳怪气道:
“哟!你们谢家的人,架子都这么大吗?一个个的会迟到!”
他可真是撞到枪口上了。
谢清言不禁暗暗为马统叫苦。
桃枝是她身边最伶俐的丫头,向来嘴快不饶人,泼辣的很。
连她不留神都要被嘴几句。
果然。
桃枝眉毛一挑,立刻瞪了回去,嘴皮子利索得像炒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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