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喝酒。”
拒绝的斩钉截铁。
谢清言点点头,神色从善如流:“那就……减去喝酒二字。”
陪我喝酒,减去喝酒。
字句意思瞬间变得曖昧不清起来。
马文才呼吸窒住,骤然走近几步。
“你!”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或者说,她到底是喝了多少酒?
虽说她没喝酒的时候也不是什么规规矩矩的人,可是这话配着她此刻三分醉意的肆意表情……
马文才转过头去。
所有的话都堵在喉咙口,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心脏却在胸腔里疯狂的,失序的跳动,撞得他耳膜嗡嗡作响。
谢清言见他走近,也不闪不避,反而借着酒劲带来的孤勇,坐在桌边,就开始倒酒自饮。
一看神态就是已经喝了不少,虽然保有意识,但并不多。
走路都有些摇晃,偏偏却有种难以言说的感觉。
总之,要比她平时那种专门气他的样子可爱多了。
于是他鬼使神差的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好。”
声音却带着几分暗哑。
然而谢清言也还是那个谢清言。
见他这样,立刻说话不算话,笑意满满的倒了一杯酒,递到他唇边。
于是,他的呼吸更重了几分,只觉得自己逐渐烫了起来。
他伸手要接过酒杯,手却罕见的有些不稳。
在他骨节分明的手将触未触那刻,谢清言故意移开手,笑意若隐若现:
“哎,不是说不喝酒吗?”
“刚才还说不喝,现在又想尝尝琼浆滋味了?”
“想不到佛念如此口是心非。”
佛念作为他的表字,此刻从她带着醉意的唇间吐出,只觉这两字从未有过如此的旖旎与缱绻。
马文才的手顿在半空,眸光暗沉,连眼尾都悄然泛起一丝隐忍的红意。
他喉结微动,顿了许久才道:
“……是你让我喝的。”
谢清言不语,眼神里带着几分醉意,只是用指尖晃着酒杯,琥珀色的酒液在灯下漾出诱人的光泽。
“哦,那就不逼你喝了。”
她收回手,似乎是打算将那杯递到他唇边的酒自己饮下。
马文才盯着她,立刻伸手就要夺过,她却像是早有预料似的,手腕灵巧地一移,极轻巧的让开。
却在这瞬间,有意无意的在他手心轻轻触了一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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