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势也正如谢清言所料,虽然系统反复提醒,这位反派后期杀人无数,手上沾染的鲜血洗都洗不清。
但他现在也确实没到那一步。
“罢了。”
“我只当那里脏了,以后我们不去就是。”
谢清言唇角勾到一半,却看见马文才盯着她的眼睛。
“但我不明白。”
“你为什么对梁山伯如此维护?”
谢清言心里顿时警铃大作。
“有吗?引水这件事对书院只有益处,何乐而不为?”
马文才抓住她手腕,眼神不辨喜怒:
“我说的不只是这件事。”
“从入学的第一天起,你就在维护他,帮他减轻处罚,帮他在谢先生面前呈送治水方略,如今又让他在山长面前出头。”
“你为什么对他另眼相待?”
谢清言脑子一紧,只觉得他的洞察力确实很强。
事实上,她对梁山伯表面上的态度还没有对荀巨伯来的亲近。
但是,这在马文才眼里,或许是另一种意思。
表面看起来不假辞色,却在暗中相助。
谢清言立刻摆出疑惑的神色:
“我为何对他总是维护?”
“我自问对他没有什么,或许是因为文才兄看不惯他,才有这种想法。”
“你又为何看不惯他?”
马文才一双上挑的凤眼审视的看了她许久,道:
“我就是看不惯他那副伪君子的样子。”
谢清言摇摇头:
“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
“你觉得他是伪君子,可他如果能伪装一辈子,那又何尝不是一种真君子呢?”
天不遂人愿,这次他并没被反问住。
马文才在情事之外的表现总是一贯的锐利而直接:
“你也太天真了,做君子是最难的事。”
“什么爱护百姓?我所见的官吏,哪个不说自己爱护百姓?”
“可是又有多少肮脏的勾当不是借着百姓的名义?”
谢清言看他神色嘲讽,显然很不把梁山伯当回事。
“维护公平就要权力在手。”
“掌握权力的人就需要做权衡。要修水渠?钱从哪来?加赋于商,商会不满;摊派于民,民会叫苦。”
“像梁山伯那样妄想面面俱到、事事周全,他做得到吗?”
谢清言看着马文才的眼睛。
心里并不怎么赞同。
高明的偷换概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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