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出虚弱不堪、神志似乎还未完全清醒的模样,眼神迷蒙地看向王惠,声音细若游丝,:“我……我想请……小惠姑娘……为我诊治……可否?”
此言一出,室内顿时一静。
王惠显然愣住了。
她平时在医舍多是给姐姐打下手,或是处理些简单的擦伤扭伤,鲜少有人指名要她诊治。
尤其还是这位……容貌殊丽的耀眼、矜贵无比的谢家公子。
刹那间,王惠圆润的脸蛋上迅速飞起两抹红霞。
她看着榻上那位俊美公子“脆弱”又“专注”地望着自己。
那双桃花眼因虚弱而更显水润朦胧……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莫非……这位谢公子……他,他对我……
王惠当即轻咳一声,挺直了腰板,努力摆出沉稳可靠的样子,抢在姐姐前面一步上前,声音都放柔了八个度:
“谢公子放心,小惠定当尽力。”
王兰有些诧异地看着妹妹,又看了看榻上眼神躲闪、似乎格外“坚持”的谢清言。
虽觉有些奇怪,但见对方指名,也不好阻拦,便退开半步,温声道:
“既如此,小惠你仔细些。若有不明,随时问我。”
“姐姐放心!”王惠信心满满地应下,然后在谢清言紧张的注视下,伸出手指,搭在了她的手腕上。
谢清言屏住呼吸,心跳如擂鼓。
只能暗暗祈祷这位王惠姑娘的医术真的如传闻般……不甚精湛。
王惠凝神感受了片刻脉象,眉头微微蹙起,又松开,似乎在仔细分辨。
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脸上带着一种“果然如此”的笃定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娇羞,对众人道:
“无甚大碍,谢公子这是先天体弱,气血不足,加之近日忧思劳累,又受了些……嗯……刺激。”
“一时气急攻心,才导致晕厥。”
“待我开一副温补气血、宁神静心的方子,好生调养几日便好了。”
她完全没提脉象有何异常,显然并未诊出男女之别的特征。
谢清言闻言,悬到嗓子眼的心终于重重落回了肚子里,背后惊出一层冷汗。
她立刻配合地露出一个虚弱又感激的笑容。
一双桃花眼蕴着水光,虽然苍白病弱,却也多了几分惹人心动的气韵。
“多……多谢小惠姑娘。姑娘医术高明,仁心仁术……”
王惠被夸得心花怒放,脸上红晕更盛,嗔怪地看了她一眼:
“谢公子过誉了,你好生休息才是正经。”
说罢,便转身像只骄傲的小孔雀般去写药方了。
梁山伯和荀巨伯闻言也松了口气。
“原是体弱之故,方才真是吓坏我们了。”
梁山伯温声道:“清言贤弟定要好生休养,切莫再勉强自己了。”
荀巨伯也连连点头:“就是就是!身体要紧!那蹴鞠……呃,以后再说,以后再说!”
谢清言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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