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新说不出话,无力靠在江北行肩膀。
难得这一刻想得不是这么多人应该让江北行放自己下来。
而是庆幸劫后余生,还能再见到江北行。
江北行感觉到南新搭在自己肩膀的手指攥了衣领,心念一动,江北行轻吻南新干燥惨白的嘴唇。
冰凉,带着浅淡的血腥气。
一触即分,江北行再没有任何时候像现在这样小心翼翼。
好似南新是件出现裂痕的瓷器。
需要万般爱护。
另一边余晚依依不舍地抱住温宿:“那我回去了。”
“好,去医院重新包扎一下,过两天小长假来南部海峡玩,衍衍和唐哥都在等着你。”
“呜呜呜……又得分开了。”余晚顶着裴忱能吃人的目光,更伤心了。
温宿哄好余晚,目送16班全员离开,等到余晚坐上回程列车发来消息,彻底松一口气。
“幸好这次来的及时,要不然晚晚和南新就危……”
裴忱从后抱上来,黏黏糊糊贴着温宿,“饭还没吃,吃完了喝药,喝过药休息一会儿再进冰川。”
“你不放开我,我怎么吃?”温宿逃都逃不了,锁在腰间的胳膊结实的像铁。
“能吃,哥哥喂你。”
裴忱就仗着这会没别人,抱起温宿,非得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你一口我一口分吃蜜汁鸡腿饭。
吃过午饭,温宿喝药时,裴忱更是把厚脸皮发挥到极致。
治疗抑郁的药有些苦。
那种苦涩会残留在嘴巴里挥之不去。
裴忱借这个原因,抱住温宿接了个绵长的吻,并且仅用一只手锁住温宿双腕反剪至身后。
吻得温宿险些生气变回蘑菇才作罢。
不过苦涩倒是没有了,只有裴忱嘴里吃过橙子糖留下的甜味。
下午短暂休整过,温宿和裴忱穿上恒温冲锋衣,佩戴护目镜帽子和手套,用一条绳子固定在他们腰间的锁扣上。
“暴风雪已经停了,今晚上可能要在冰川过夜,这里找人不好找,有哪里不舒服记得和我说,宝贝儿。”
裴忱隔着口罩还想找角度亲一口。
温宿推开他脸,“走吧,我们得快点了。”
裴忱护目镜下的双眼写满幽怨,仿佛在控诉自己宝贝蘑菇为什么不能和自己疯狂亲亲。
温宿无奈他越来越幼稚的行为,牵上裴忱穿过屏障,进入冰川地区。
屏障被带动晕开阵阵涟漪,泛起微弱的浅色光芒,片刻后再次归于平静。
一棵大树后,忽然探出半边强壮的身影,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紧紧盯着两人离开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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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川区是连绵不绝的巍峨雪山,积雪到达小腿的位置,每走一步都很消耗体力。
“这里可能有冰层,雪山之间最怕的就是有看不见的缝隙,这种缝隙深不见底,上边的冰层特别脆弱,不能踩。”
裴忱回头:“你确定你能跟紧我?”
温宿叹气,头顶的白色蘑菇被帽子遮挡,“确定,不要你背,我们进来两个小时,你一直在吓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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