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孩子太小,陈母最后把时间定在30分钟一堂课,上下午各两节课,剩下时间自由活动。
“妈,朵朵,这是给你们的雪花膏,洗完脸后可以用,可好使了。”
娄晓娥说着递给两人一人一份,这是陈江河拿出来的,说是托朋友从外地买的。
小瓶子外面没有任何标识,但里面的雪花膏确实比娄晓娥以前用的好使。
关键这都是陈江河从空间里拿出来的,纯天然提取,没有重金属,给家人用的也放心。
他还给丈母娘准备了一份,这就让娄晓娥很暖心了,对男人更死心塌地。
“奥!还有朵朵的呀,谢谢小舅妈!”孩子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而陈母则是一直惦记着他们家欠街道办的房款。
按照她的性格,外面欠的债就是不吃不喝也得尽快还完的。
这点倒是跟那位老爷子有点像:几十亿的外债,咬碎牙齿也要还,不能说人不体谅百姓,就是不想让人一直跪着,所以先苦后甜是必经之路。
况且。
他们陈家只是看上去穷,实际每月是有不少进项的!
光大前门的铺子房租都有一百多,还有两套小院,怎么都有三五十。
再加上陈江河的工钱,每月二百块稳稳的。
她刚回来时,本打算不另外租房的话,他们一家人就都搬去她爹孙启仁留下的小院儿住,大不了给租客一点违约金。
但陈江河死活不同意,问就是时代变化太快,他们一旦住了小院儿成分就变了,以后日子只会越过越差。
现在一家人挤在四合院,虽然有老爷子的遗产,但那属于外在继承,对他们工人家庭影响比较小。
娄晓娥深知成分影响的重要性,于是也坚决支持陈江河的主张。
陈母见儿子儿媳态度一致,便也歇了住独院的心思。
索性,经过一番修整,老陈家现在的住房完全不愁。
这天,陈江河在医务室泡病。
厂医给把能检查的都给查了一遍,愣是没发现半点儿毛病。
但陈江河就是趴架子床上说浑身不舒服,问到底哪不对劲,他自己也说不上来。
总不能说还没想好到底哪里不对劲吧!
他要琢磨一个死不了人又干不了重活的毛病才行。
现在生活已经步入正轨,这日子就差他躺平了。
但现在的工人多吃香,几十年后那退休金嘎嘎猛,他这工人身份可不能丢啊!
“你这不像有病啊,陈江河。”
作为一名水平一般的厂医,周医生已经使出浑身解数想确定陈江河的病灶。
奈何,真没有……
这人壮实的跟小牛犊子一样,怎么可能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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