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长信宫灯燃起,拂开幔帐,走向床榻,女子似是睡熟了,酣眠入梦,侧身抱着被衾,曲线玲珑,媚态自成。
&esp;&esp;白川舟倏尔放松,撩袍坐在榻边,静看了她一会。
&esp;&esp;方才她在楼下坐等时,他在楼上听暗线说,这天下有大大小小的阁,但却无一处叫黑蝶阁,说此话的人必然胡诌。
&esp;&esp;另一暗线同时来报,天佑寺的近五年最频繁拜佛的常客是楚家二姑娘。
&esp;&esp;星火良宵,残灯孤影。
&esp;&esp;他看着她脸上的黑蝶面具,沉吟片刻。
&esp;&esp;半晌,她似是左臂的伤口起了痒意,隔着衣袖挠不到根本,烦了燥了,两只小手竟兀自去松束腰带。
&esp;&esp;她的动作迅疾,他还没来得及阻拦,只听“啪嗒”一声,腰带已解,如石掷汪泉,清脆旖旎。
&esp;&esp;衣衫瞬间便松松垮垮,前襟锁骨半遮半显,似玉胜花娇,勾人采撷。
&esp;&esp;她还是挠不到,欲要再脱,白川舟忙按下了她的手。
&esp;&esp;却不想被女子反手一拍,明明双眸紧闭,嘴上倒是不饶人,怒斥道:“孟浪!”
&esp;&esp;手背见红,白川舟失笑,两只手今日都遭了责,左登徒子右孟浪。
&esp;&esp;喧嚣褪尽,夏蝉不言,连潺潺水声都失了语。
&esp;&esp;他扼袖压腕,修指毫不犹豫地伸向了那娇颜上翩跹醉熏的黑蝶。
&esp;&esp;会暖榻(入v三合一)
&esp;&esp;蝶翼静躺,墨色勾魂。
&esp;&esp;白川舟俯身,朝她挪进了几许,指尖带着夜间的寒,触到了那呼之欲出的黑蝶。
&esp;&esp;谁料他的修指绕向她的耳后,欲解绸带之时,胸口却迎来重踹,忍不住从喉间溢出一声闷哼。
&esp;&esp;“大胆狂妄之徒!还敢摸我脸!”
&esp;&esp;白川舟:“”
&esp;&esp;他被她踹倒在榻尾,后背撞在紫檀横架上,杖责之处崩裂,一时间竟没法撑手起得来。
&esp;&esp;白川舟索性懒懒地倚靠在后,看向她。
&esp;&esp;不知她清醒与否,双眸倒是依旧紧阖,呼吸平稳,可衣衫却是凌乱,经刚刚那一扯动,中衣更是从玉肩处滑落,隐隐绰绰的雪圆玉峰在抱腹小衣内柔媚。
&esp;&esp;他长睫微垂,指尖被捻了火。
&esp;&esp;白川舟挪开了视线,游移到她的左臂,血痕蜿蜒,她皮肤白皙,更显得触目惊心,他有些懊悔不该在那晚拨弄她的伤处,那时她应是极痛罢。
&esp;&esp;这人定没有好好上药,过了这么些时日,早该开始结痂了,可她那皮肉绽开处却依然往外渗着血。
&esp;&esp;左臂应是疼痒难忍,她凶戾地抓挠着伤处,可喉中却不住地呼痛:“嘶,哪个混蛋又在伤我胳膊。”
&esp;&esp;白川舟失语,这女人原来狠起来连自己都骂。
&esp;&esp;混蛋,他轻笑,确实是个小混蛋啊,竟能瞒他这么久。
&esp;&esp;白川舟强撑起了身,俯身挪向她,一面与春光周旋,怕触到不该触的地方,一面又抓握住她的双手,哄劝道:“别挠了,我给你上药。”
&esp;&esp;许是突降的男人之声低沉在耳,引起了她的警觉,竟蓦然睁开双眸。
&esp;&esp;蝴蝶面具之后是一片粲然澄澈的目色,亮如星辰,恍如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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