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救命啊,开门啊!”
卫生间里安静的只能听到她的拍门声,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哈哈哈,这就是你打我要付出的代价。”
这时,门外传出一阵阵魔性般的笑声。
等等,这个声音怎么那么熟悉。
闻声,牟恬恬短暂愣了一下。
“你是,邹—析—霖?”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字一顿着重地念,以此来确定她的猜想。
“现在才知道啊,晚了。”
“外卖妹,你就在里待着吧!别出来了!”
他发出一声轻笑,笑声不高,邹析霖在门外拍了一下,发出的声音不算太大,侮辱性却极强。
他这是——分明在挑衅她。
“邹扒皮,你把门给我打开!”牟恬恬气急败坏,也顾不得肚子是否疼痛了,她甚至已经感觉不到了。
因为,她现在已经气火攻心了。
“有本事你自己开呀!”门外的邹析霖既放肆又戏谑地说道。
“我走了。”他的声音淡了下来,施施然地拍了拍手。
“邹扒皮,把门给我开开!”牟恬恬再次用力连续拍了几下,一声比一声重。
然后她的动作一滞,似乎是在慢慢静下来听外面的动静。
然而,并没有如牟恬恬所期待的那样,那个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
邹扒皮还真走了,算你狠!
“可恶!”牟恬恬谩骂着,狠狠啐了一口。
总这样被困在洗手间里也不是办法,是时候展示真正的绝技了。
想着,牟恬恬后退了几步,然后抬脚朝着门狠狠踹了一脚。
“啊……”一声穿云裂石的惨叫响彻了这间不大的等待室。
醒了,迷迷糊糊醒了,是被疼醒的。
原来是脚趾踹到了桌腿。
十指连心,疼的厉害。
……
黎明时分,当第一缕阳光破开夜幕从窗外投进,光裹挟着清晨的凉气打在牟恬恬半敛着的眼皮上,她松开了握着首饰盒的手,抬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又揉了揉眼睛,然后用手抹了抹唇角挂着的口水。
抬头入目的是几个醒目的大字——认罪认罚,从宽处罚。
原来刚才是一场梦啊。
牟恬恬这才松了一口,就在情绪稍微缓和了些时。
她又转念一想,自己也太碎了。
做梦也梦到被邹析霖欺负?
“牟恬恬啊,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啊……!”
想着,她无力地搓了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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