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循循善诱道,“来,拥抱我们伟大的‘深渊凋零者’!
祂的慷慨,远超你的想象。
同为侍奉深渊正神的存在,力量的本质是相通的,这一点,你内心深处应该比谁都清楚,对吧?”
屏幕前的冯天禹看到这一幕,嘴角的笑就没停过,他饶有兴致地单手托着下巴,欣赏着这场由仿生人主导的“邪教峰会”。
“深渊正神……”
他低声念叨着这个词,觉得荒谬有趣,都已经在深渊里的神了,怎么可能与“正”字沾边?
有一种豺狼和绵羊硬生生捆绑在一起的矛盾感觉。
也就这些被设定成疯癫的仿生人,或者真正无可救药的邪教徒,才能创造并坚信这种颠倒黑白的说法。
冯天禹几乎能想象到,这个词是如何在一个癫狂的信徒口中诞生,然后像瘟疫一样在扭曲的群体中一传十、十传百,最终成为他们脑海中打不破的“真理”。
不过话说回来,这些仿生人可以随意改变外表,改造成这些怪诞外形,再配上这套疯癫的理论,确实将邪教徒那股子劲儿演得活灵活现。
反观那个真正的邪神信徒利尔洛,此刻已经彻底被这群“同行”的专业素养给整不会了,脸上的惊恐和茫然是如此真实。
他站在那里显得很呆,像个新兵蛋子被军训罚站。
欣赏够了这出黑色喜剧,冯天禹嘴角的笑容也渐渐收敛。
“好了,玄鸟,闹剧可以结束,该做正事了。”
冯天禹的话音是一道无形的指令,画面中的气氛瞬间一变。
那些原本冷漠旁观的、奇形怪状的信徒们,像是收到了某种信号,不约而同地围拢了过来,他们无声地逼近,形成一个令人窒息的包围圈,将利尔洛困在中央。
最先引路的那个三臂仆从,背后的三只手臂再次加速挥舞起来,带起的风声尖锐如鬼哭。
他走到利尔洛身边,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开口了:“走吧,朋友,让我们换个地方。”
他用一只额外的手臂,指向不远处一处更为阴暗的角落。“你可以先去那边,向你所信仰的深渊正神祈祷。”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弄,“看看在这种时刻,祂是否还能给予你回应。
如果,我是说如果,这里不行。”
仆从的脖子一百多度歪了歪头,笑容变得意味深长,“你可以回去和你们教会的人说一下。
不妨派一位更有分量的使者前来,比如魔导士,或是大地骑士等阶的强者。
我们很欢迎他们来此地做客,这里完全可以作为一个新的秘密据点。
毕竟,同为深渊的子民,有时候伟大的正神们之间,也是会联手做一些有趣的事情的,你觉得呢?”
面对这番夹杂着威胁与“善意”邀请的话语,利尔洛知道自己已经别无选择,只能僵硬地点头照办,随他来到那处角落。
在无形的压力下缓缓跪倒在地,开始了他此生最为绝望的一次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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