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他闹的久了些,连带着第二天早朝都有些迟了,说是要骑马过去。
大冬天的,天还未亮,真要是骑马过去,冻都冻死了,舒伦替他扣扣子,说:“外头肯定冷死了,这怪谁,看你日后还敢不敢。”
胤禛笑:“有什么不敢,我乐意。”说完,还不忘再她唇上亲了一下,才走。
近中午的时候,胤禛还未回来,倒是宝络冷着脸进来,跟她说了件事儿。
太医诊治过了,侧福晋有了身孕,说是约莫有一个月了。
舒伦听了这信儿,猛然的心头针尖扎了一般,疼的很。
一个月,算来,正是那阵子他们闹僵的时候有的。
其实胤禛不与清韵亲近已经很久了,自康熙四十年以来,近三年,他一直对她很好,除了前段时间,因为太子的事,他们分开了一段时间,他对她可以说是片刻不离。
或许就是因为如此,她独占他的时候多了,如今听清韵有孕才会这般难受。
她心里难受,连带着午饭与晚饭都没进多少。
胤禛进来时,舒伦正在翻书,只是翻了半本,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反倒心里越来越乱。
他伸手夺了她的书,低声说:“生我气了?”
舒伦拉了拉他腰间坠着的荷包,低着头说:“没生气,只是心里有些不舒服,都是你,我现在‘善妒成性’了。”
她很多时候,都是端庄稳妥的,嫌少这般小女儿般低声跟他说她的不舒服,说她的委屈。
胤禛抬起她的头,她仰起脸,眼眶里竟然黄黄的闪着眼泪。
他轻轻一碰她的脸,她眼睛里的泪珠儿,颗颗落了下来。
舒伦说:“我现在变得很坏,那些戒律规矩忘得一干二净,心里更是萌生了怨恨,对清韵的怨恨,若如此下去,我都可以想象,那一日府里另有了个你喜爱在意的女子,我定不会像以前那样无动于衷,我肯定会嫉妒,怨愤,十恶不赦。”
胤禛说:“只要你不变心,我就不变心,那么另一个女子就怎么都挤不进来。”
她拉着他的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和眼里潺潺落下的眼泪。
其实清韵这次有孕也是意外,她也是个骄傲的脾气,自三年前,胤禛不再理她,她只在开始弄出些事,见胤禛无回头之意,自此就也再不肯低头,这一撑便是三年。
那日她在后院与胤禛遇个正着,她衣着朴素,宫花也戴的简单,远没有当年的盛世奢华。
她见了胤禛,福了福见礼,然后一句话没有,抬步便要走。
胤禛看她背影,心中有些愧意,说:“去你屋里坐一会儿。”
清韵愣怔好一会儿,才咬了咬唇,说:“这府邸是爷的,爷要去那里,自便,只是就不怕福晋知道么?”
胤禛想起舒伦,眼底一痛,仿佛要报复一般,说:“知道了又如何,我就是要让她知道。”
他到了清韵屋里,好些年过去了,她屋里还是原样儿,基本没变。
他让人摆了酒菜,让清韵作陪,吃酒。
只是他喝了一晚上的酒,也没等到那个人进门来找他。
他后来有些醉了伏在桌上喃喃自语:“你怎的还不来,你已有好几日没来找我了,我不叫你来,你便不来了。”
清韵听不懂他在呢喃些什么,只是见他醉了,便到外边叫人,服侍他睡觉。
谁知她进门时,他却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笑着凑到她身边说:“我早知你会来的。”
也就是这晚,胤禛宿在了清韵这里,说来也有几分舒伦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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