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优三娜牌子的吧?”李虎知道赵队说的是美国的一个化妆品牌。赵队说。“我们再等等,看文眯是否这两天会有消息。她已经是成年人了,自然有权利去想去的地方。你说她的车还在车库里?也许有人带她走的?或许是她的男朋友?”
“我想不会,因为她家有钟点工,每周来三次,刚好星期四不来。”
“她家的钟点工都是下午来吗?”赵队眉毛一挑,眼睛里有了疑问。
“今天我去她家,刚才准备离开的时候钟点工还过来了,她解释说因为文眯要睡懒觉,不喜欢有人打扰,所以,她每次上午还是下午来都要事先打电话约的。但我从钟点工说话的口气里感觉到她好象并不喜欢文眯。”
“那么,我们只好再等等了。”
李虎看到自己的头儿脸色难看,就问他:“你又想到什么了?”
赵队对自己的搭档并不想隐瞒什么,他实话实说:“对于文眯,我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我在想,有一个人肯定希望5月1号快点到。”李虎没说话,他知道此时赵队的话没说完,不喜欢别人打断,于是,他静静地看着赵队,他在等头儿继续说。
“因为文眯符合某种规律,虽然她已经有35岁了,但是,她与柳絮、叶子等人都有共同点,那就是她长得也很漂亮,也是一头长发,罪犯就喜欢找漂亮、长发飘飘的女人下手。”说到这里,赵队看着李虎,手攥成了拳头。“还有,我对她有不祥的预兆就是因为她丈夫,那个大头。在柳絮失踪时,他虽然有不在现场的证据,但他说的在自家的后院翻地松土的理由很牵强,不让人信服。”
李虎点着头,接过话茬说:“她在埋葬任鹃和梦琼的地方生活了20 多年,而现在他的妻子也失踪了。”
李虎又说:“赵队,你最好再和贾午见个面,他说了下午3点时会到这里来。”
“你说,你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赵队故意着急地问他。
李虎故意把双手交叉在胸前,其实,他也知道赵队已经考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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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自己提出要来的,他现在也没招了。他会以为咱们盯住他了。等他来的时候,咱们对他说,他可以随时来去的,这样,他就不会有什么顾虑了。否则,他什么都不会说的。”
“你小子早就知道该怎么做了,是不是?”赵队笑着说。
“你知道他是个骗子,他对我们隐瞒了许多事,我们知道这个就够了。”
赵队哈哈大笑:“我就知道你小子心里有点弯弯绕。”
果然,贾午在3 点时准时来了,赵队他们将他带到一间审讯室。贾午说:“你们没问我什么话,就告诉我可以随时走,以为法律会保护我的自由权。但你们别忘记了,我搞了一辈子学术。你们可能还不知道,我参加了许多场关于民权的辩论会,也旁听过许多次关于法律的论证会,我参与过的庭审就数不清了。你们要知道,我是当过著名学府的大学校长的。”
对他的说辞,赵队早已料到,于是打断了他的话,“贾博士,我很了解你的背景。但是我却不明白的是,你怎么55岁就退休了呢?为什么刚签定了连任的合同你就放弃了呢?”
“不瞒你说,是我身体原因,在一个名气比较大的学校里当领导是很消耗精力和时间的。”
李虎接着问:“那你能否告诉我们,你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心脏病,很严重的心脏病。”
“那医生建议你退休吗?”
贾午犹豫了一下,然后说:“医生没有明着说,但是暗示了。”
李虎没有放松,紧接着问:“是哪个医生这么暗示的?”
这时,贾午不知道是着急还是因为说了假话,贾午的脸上冒出了汗。贾午歪着头,似乎想了想,才说:“我记不清了,好几个医生都这么说。”
李虎仍然穷追不舍,“那你这心脏病够严重的,可要定期检查呀。你最近检查了吗?”
“最近我的病情很稳定,还没去检查。”
“那么,你最近一次的检查是在什么时候?”
贾午掏出餐巾纸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停顿了一下,“我一向对检查都是不很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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