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有想离家出走。”她怀疑他不信。
“我知道,”曾巩摸摸她的脑袋,“我背二娘回去好不好?”
“好!”她答应得爽快,双手缠上他脖子。
那时她仅十岁,分量很轻,即便道路不平,他背着她走起来亦十分稳当。“二娘为何想要出来走走?”曾巩问。
“心情有点不好。”
“为何心情不好?”
“觉得叔父和我印象中的不大一样,有些幻灭。”
“”对于她“印象中”和“有些幻灭”两句,曾巩一时不知该先问哪个。
“可这世上人人皆不容易,皆有不为外人道的苦,对不对?”欧阳芾道。
曾巩微怔,而后侧过脸温柔道:“是。二娘聪明乖巧,比我懂得更多。”
“子固哥哥,”欧阳芾忽然道,“你以后叫我‘阿念’好不好?”
“阿念?是你的小名吗?”
“算是吧。”
“好,”他笑起来,唤了一声,“阿念。”
“子固哥哥。”
“什么事?”
“你娶妻了吗?”
“去年方成的家,”曾巩答道,见背后没了声音,“怎么了?”
“心碎了。”
曾巩大笑,清朗笑声弥漫夜中,伴着山间鸟鸣,溪水淙淙。人影相叠,夜色悠长。
第5章
自从王安石举家搬来太学附近,与欧阳修家只隔着一条街的距离,其同欧阳修、曾巩之间的交往也日益密切,偶有诗文对答,欧阳芾在旁时亦得以观瞻。
汴京城地界虽广,然消息流通甚为迅速,尤其是关于最近新上任了哪个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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