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门口,林卓然接到消息匆匆赶来。
看见陆庭鹤怀中,被西服外套盖住脸的时裳,林卓然登时双腿发软,泪流不止,声音止不住发颤,“裳裳……他怎么了!”
他身后的李恒书,周耀也一副脸色煞白,快要晕过去的模样。
江助理赶紧上前,温声解释道:“时同学惊吓过度,暂时昏迷。各位请放心,陆总会好好照顾他。”
林卓然这才安下心,接着转身,抬手狠狠扇了周耀一巴掌,咬牙切齿:“你明知道你哥是什么混账,还敢替他约时裳出来,如果时裳有事,我不会放过你们!”
周耀鼻青脸肿,捂住脸痛哭流涕哀号,“我我我只是个传话的,我也不知道他会做出这种事啊!”
陆庭鹤脸色发沉,小心搂住怀里的少年,目不斜视走向停在门前的宾利车。
李恒书匆匆跑上去,拦住车门前,声音内疚焦急:“陆学长,让我一起去医院吧!”
他慌张失措地解释:“今天的意外跟我有关系,我只想把他约出来,没想到……我我我对不起时裳,我想陪着他,等他醒了当面道歉!”
陆庭鹤冷冷睨他,眼眸沉如暗夜,声音像是淬了一层冰:“我是你,我都没有脸站在这里。”
“如果你的一厢情愿只会给时裳带来麻烦,请你以后离他远点。”
男人说完便不再理会他,抱住时裳跨入后座空间。
汽车发动,向前飞驰,很快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
李恒书被喷了一脸车尾气,怔怔看着他们远去。
片刻,他塌下肩膀,绝望又艰涩地收回视线。
原来他不仅迟了,他还错了。
*
驾驶室,江泽目光专注直视前方,谨慎询问:“陆总,去医院吗?”
陆庭鹤垂眸查看时裳的情况,沉声道:“先回清水湾。”
男人浑身戾气,周内的气氛压抑得可怕。
“是。”江泽屏气凝神,对上司的命令没有半分质疑,完完全全将自己当作一个透明人。
时裳被陆庭鹤紧紧环抱住,屁。股底下是对方精悍强劲的大腿。
大衣外套宽大温暖,能把他的脸完全遮盖,铃兰花香在他身边浮动,形成一个稳定的封锁圈,将他毫无遗漏地包围。
时裳鼻翼翕动,不断嗅闻这股清凉的味道,却犹如饮鸩止渴,填不满胸中蓬勃火热的欲。望。
脑袋很痛,胸口很疼,甚至身体各个关节,也逐渐蔓延起细密的抽痛。
催情药物致使的连锁反应,一时半会儿还不能消解。
少年烧得迷糊,手指发麻,难耐地并拢双腿,小声地哼唧。
脑袋靠住陆庭鹤胸口,犹如抱住一块寒冷舒适的大冰块,时裳整个人都毫无保留贴上去。
燥热的身体本能地就近寻找安抚,时裳将自己完全嵌入对方怀中。
他微微仰头,将脑袋贴上去,潮润的额发抵住对方颈窝。
两枚尖尖的黑色小角无师自通,贴在那片冷白的肌肤上,缓慢地、轻轻磨研戳。弄。
颈侧传来类似蚂蚁轻咬的酥麻,少年小动物似的凑上来,哼哼唧唧讨要亲昵,陆庭鹤被弄得彻底没了脾气。
他轻轻叹了口气,大掌落在时裳腰背位置,顺着脊背一下一下轻柔地安抚。
明明是在安慰时裳,他的手却不可控地开始发颤,怀在薄软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
不敢深想,倘若他晚来一步,裳裳会遭遇什么。
他只是一只单纯天真、不谙世事,想着努力填饱肚子的小魅魔。
陆庭鹤内心酸涩而痛苦,他甚至怀疑,现在都是一场梦,只有毫无缝隙与时裳贴合,才可以暂时缓解内心深处无法言说的恐惧。
似乎抱得太紧,时裳抗拒地挪动肩膀,抬起手,往外推了推攥在他腰间的那双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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