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拉粮食拉草药,都少不得需要城里的运输队,把关系搞好点准没错。
赵亭松看着林砚池忙里忙外,絮絮叨叨的模样,说不出来是个什么感觉,反正心里暖暖的,觉得特别舒服。
以前大哥要去哪,大嫂也会这样叮嘱他。
那时候赵亭松不明白,明明哥哥做事小心又谨慎,为什么大嫂还要不厌其烦的说那些话。
这会儿同样的事情放到他和林砚池身上了,他就一下全明白了。
他伸手搂住林砚池的腰,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也不管林砚池还在说话,就低头亲了上去。
先是亲了亲他的鼻尖,又往下辗转亲上了他的唇瓣。
林砚池被他亲得卡了壳,顺从的配合他。
亲完后,林砚池又问他:“我刚说的你都记住了吗?”
赵亭松点了点头:“记住了。”
林砚池不信:“那你把我刚才说的全都复述一遍。”
赵亭松:……
林砚池挑了挑眉:“就知道你根本没认真听我的话。”
赵亭松笑着把他说的话一字不漏的背了出来,他拉着林砚池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你说的每个字,我都记在这了。”
一心二用,牛逼啊。
赵亭松也没说什么等他回来的话,他也意识到,这种话对他们来说好像不太吉利。
县城离村里不远,林砚池也没有那种分别的愁绪,赵亭松跟着沈得贵去学车后,他还是过着和以前差不多的日子。
每天不是去卫生所给人看病,就是去药房制药。
经过这一年的采摘和炮制,他敢说,整个公社的中药可能都没他们林岗村的多。
到时候要是有其他村需要,还可以从他们这里购买。
偶尔他会去知青点看看徐东。
知青点那些知青走得七七八八,剩下的不是家底一般,就是政治背景不好的。
徐东父母那边也来信了,说在城里给他找了个修车的活,等落实了他就可以回去。
这些知青,不管家庭情况如何,父母或多或少都会替他们筹谋考虑。
只有林砚池和段宜芳是两个没人管的小可怜。
林砚池情况特殊,不是胜似孤儿。
段宜芳比他更可怜,她是资本家的女儿,她的父母当初被批斗太惨,后面又得病去世,留下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这个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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