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从寒怒视仇野一眼,“用你的血如何?”
仇野一愣,随即道:“没问题,来吧。”他拔出匕首,准备取血。
崔一渡说道:“你的血没用,在进这个地宫时,玉牌上已经沾上了薛老板的血,既然是祭祀,就必须保证血祭之人从始至终与玉牌共鸣,方能开启机关。”
薛从寒听闻,看了看自己手掌已经凝固的血痂,默然片刻,随即又割了一道浅口,将鲜血滴落玉牌。他将手掌覆在玉牌之上,石面仍然毫无动静。
江斯南说道:“恐怕是力道不够!”
薛从汉冷哼一声,运劲于掌,猛然拍下。只听见一声闷响,石面骤然发出微光,石壁上渐次呈现几行字:九宫之数,纵横十五,然有变数,须动一格,使合十六,问动何格?
“老大,这……”
“这是个机关谜题,动一格使纵横总数为十六。”薛从寒轻蔑一笑,“孩童把戏罢了。”
这时候,头顶突然传来咯噔一声,石壁微震,数不清的利箭从小孔里探出头来,寒光闪烁,直指众人脑门。
空气凝固如冰,无人敢喘息。
江斯南说道:“有意思,不会算术,脑袋恐怕就会变成马蜂窝。”
仇野浑身一僵,朝江斯南望去:“要不……你来算?”
江斯南把双臂抱在胸前:“我很紧张,忘记了怎么算。”
仇野看向崔一渡,崔一渡立马把头扭向一边,随后闭上眼睛。
“假把式!”仇野骂了一声,又望向薛从寒。
薛从寒盯着九宫石面,指尖轻轻摩挲,神情严肃,似在脑中推演九宫之数。
一旁的黎理蹲在地上,用石子摆出九宫格,指尖轻点中央:“‘伍’居中,万万不能动,否则全局皆乱……”
黎理正在喃喃推演,薛从寒忽然说道:“若要合十六,但不可能每条纵横斜皆十六,必有取舍。只能选三线为十六,其余仍守十五。仇野,你过去,把‘肆’放置中位,‘伍’上移至左肩,‘陆’‘柒’易位即可。听明白了吗?”
“自然明白!”仇野点头,然后解下佩刀交给侍从,迈着外八字步走向石壁,他深吸一口气,伸手将“肆”往中央推。
“怎么回事?老大,棋子推不动!”仇野额角渗出汗,朝薛从寒望去。
薛从寒眉头一皱:“是石壁和字饼有磁性所致,你们两个去帮忙。”
两名侍从立即上前,三人六臂齐用力,字饼仍然纹丝不动。
仇野着急道:“老大,这些玩意儿磁性太大,掰不动!”
这时候,头顶发出一串破空之声,飞出一排利箭,薛从寒反应极快,腾空一跃,挥剑格挡,箭矢纷纷落地。
“快!”薛从寒厉声喝道,同时用剑格开又一轮箭雨,袖角已被划破。旁边的黎理和谢柄亦赶紧挥剑抵挡,箭矢如雨,叮叮当当落在刀剑上迸出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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