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极受欢迎的贺章,金成握着酒杯的手紧了又紧。
贺章是状元,是荣仪贞的义兄,又没有荣仪泠那种讨厌的婚约缠身,处处都比他强。
可他金成好歹,也是荣仪贞的表兄。
说起来,这表兄难道不是比义兄更亲吗?
就因为贺章在天下学子中颇得推崇,近乎于‘一呼百应’,就能比他风光这么多?
同样身有功名,他只能进入刑部,做个难以升迁的八品照磨。
而贺章却轻而易举成了从六品翰林修撰,储相之位,前程大好。
连曾经被他写文章骂过的荣淮,都不敢与之交恶。
金成不屑朝着荣淮方向白了一眼。
心想若当初写文章骂荣淮的是他金成,想必以荣淮的那点气量,他连坐在这儿的机会都没有了。
果然都是些‘欺善怕恶’的小人。
看了一会儿,金成面色一动,荣淮身后,荣仪泠不知何时又躲在廊下的阴影中,正露出半张脸,死死盯着宾客们。
那眼神犹如午夜噩梦中的厉鬼,让金成后背直发凉,隐隐觉得不安起来。
这边,荣仪贞还在和叶濯说,她今日收到幼童断肢,作为礼物的事情。
叶濯听完,笑容收起,脸色凛然,声音都透着一股子阴沉:
“我的人一直在盯着荣镜明,知道他被带回了应家认祖归宗,还以为有了应彪这个聪明人看着,荣镜明能老实一会儿。”
“可他竟然又把念头打在你的身上。着实可恨。”
荣仪贞生怕叶濯会出手结果掉荣镜明,赶忙说:
“可恨当然可恨,但更恨他的说不定是应彪。”
叶濯一愣,就听荣仪贞继续道:
“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前世吧。”
叶濯缓缓点头。
荣仪贞郑重说:
“前世,很久之后,应家被人发现与丐帮一长老合谋,在全国各地拐卖女子和幼儿,采生折割,惨不忍睹。”
“我以为,应家如今还算低调,应该不敢如此行事。”
“但照荣镜明送来的这个箱子看,那血迹新鲜,定是京城附近的孩子,已经糟了应家的毒手。”
叶濯表情更加冷戾。
荣仪贞亦是气愤:“荣镜明留着,更方便我们处理应家拐卖案,不能再有更多妇人和孩子受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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