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彪道:“日后,草民会将他带在身边亲自教导,让他继承应家一切,如草民一般继续为殿下效劳。”
大云朝有不少名气极盛的富商。
他们以联姻等方式垄断商业资源,盘踞在各地,世代继承产业。
哪怕族中已经有人在朝廷为官,祖上传下来的生意依旧是这些富商最看重的东西。
肃王此前不是没接触过他们。
可这些富商家族代代相传,如今早已经各自有了保命的法子,谁也不愿意顶着谋反灭族的风险,为肃王的大业提供财力支持。
唯有应彪。
这些年,应彪的商路四通八达,日进斗金。
但他为人低调,莫说是被世人知道他的财力,便是应彪本人,也从不在京中露面。
应家之于肃王,便像一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财库,并且,这个财库还淡泊名利,将自己隐藏得极好。
以至于让肃王丝毫不用担心,自己被发现与应彪联络便在陛下面前暴露野心。
思量须臾,肃王笑着伸手将应彪从地上扶了起来。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本王先前并不知道镜明是你的儿子,否则也不会有这些误会。”
“人你尽管带走,是让他回荣家还是留在你身边,那都是你自己的事情。这些年,你扶持本王不易,本王自然都放在心里,镜明是你的儿子,便也如同我的子侄。”
他甚至一改刚才的严肃,拍了拍荣镜明的肩膀,如长辈般慈善道:
“你父亲此生不易,日后可要好好孝敬他。”
……
肃王府外的马车里,郑秋华口中含着参片,强挺着一口气等着。
腿上的伤越来越痛,寒冷冬日,她额上的汗却越积越多。
吕妈妈陪在郑秋华身边,用帕子小心擦掉人脸上的汗珠,撩起车窗帘子,惊喜道:
“夫人,大少爷和应老爷果真一起出来了!”
没一会儿的功夫。
荣镜明低着头,与应彪一前一后上了马车。
郑秋华提着的一颗心总算落了下来。
她心疼的将荣镜明上下打量一遍,摸了摸人同样被汗湿的脸,问:
“怎么样?没有再挨打吧,是不是吓坏了?”
荣镜明低着脑袋摇头。
半晌才缓缓说:“我没事,这次……”
他抬头看了应彪一眼,又低下头去:“这次父亲来救我,救得很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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