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关芝芝在,牵机欲言又止。
关芝芝到底出身关家,平时虽然粗枝大叶,但一见这情形,就知道牵机或许有重要的事情要和荣仪贞说。
她赶紧站起来。
“你们先聊,我正好去看看叶大人为你挖的冰窖怎么样了?”
边说边往外走,嘴上还不忘调笑荣仪贞:
“在自己院子里有独立的冰窖,这可是当朝郡主都没有的待遇,以后我整个夏天都要住在宁安楼里,沾荣湉湉的光喽。”
关芝芝语调轻松,步伐欢快,三两步就出了屋子,头上的步摇被她大步走路撞得叮当乱响。
从窗子里看见关芝芝在廊下走远,牵机才说:
“禀二小姐,我家主子已经查出了安禾大长公主身边下药的人。”
荣仪贞一颗心提了上来,问:“是谁?”
牵机却不急不忙,语速不被荣仪贞影响,回答妥帖:
“是顾驸马。”
“不过,他没有将药下在饮食中。”
荣仪贞了然。
难怪在叶府时,叶濯匆忙请来京中乃至京外周边几地的名医,都没人查出她吃过大长公主饭菜后脉象上的异常。
只是有好几位欲言又止。
在叶濯的强势威压下,才犹豫暗示:
“姑娘脾胃虚寒、宿食不消,不能运化,又多食糖肉油物,必定不适。往日少食勤食,无需药物,自己便能好了。”
荣仪贞抿着唇,红着脸,头低得整个人都矮了一大截。
不过多吃几块糖醋排骨,连这也能从脉象中看出来?
叶濯对待外人时,一向顶着张如寒冬般冷戾的脸。
闻言却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荣仪贞脸更红了。
屋内下人、婢女们都在,荣仪贞紧张得打了个嗝,便更觉得无地自容。
她张口,磕磕巴巴:“多,多谢大夫了。”
想起这些丢脸事,荣仪贞穿在绣鞋中的脚趾一勾,闭了闭眼,继续问牵机:
“那顾翰海把毒下在哪里了?确定是应彪手中的慢性毒药吗?”
牵机回答:“已经确定了。顾驸马从应彪手中拿到毒药,下在安禾大长公主每日清晨都要喝的温水中。”
荣仪贞倒吸口气。
她都差点忘了,姨母确实有这个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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