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仕杰面色扭曲了瞬,咬牙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为何总盼着我和敏敏和离!”
他周身气压低的可怕,几丈开外的李勇眉头一蹙,走了过来,正要说点什么,崔令窈抬手制止。
她看着面前男人,道:“因为敏敏在赵家不开心,你的‘口不择言’让她抑郁成疾,险些就死了,这个理由够不够?”
赵仕杰身体一僵,神情呆滞。
“你明明知道敏敏头胎伤了身子,再难开怀,为了给你赵家绵延子嗣,灌了不知多少苦药,子嗣压力全在她身上,却在她听闻我死讯,最崩溃无助时,用纳妾生子作为威胁不许她进京,冷待她一年,又让她豁出命再次难产生子,”
崔令窈语气冰冷:“赵仕杰,你扪心自问,自己这些所作所为究竟对不对得起当日你所说的会一辈子对她好的承诺。”
…………
平洲城,深秋。
距离谢晋白醒来,已过了十好几天。
他养伤的这些日子,城里并不太平。
自从把几个羌族人手中有广平侯府勾结外敌的罪证消息放出去后,城内陆陆续续来了不少生面孔。
有投毒的,有秘密打探消息的,甚至,还有直接来劫狱的。
谢晋白稳坐钓鱼台,只等着一条又一条鱼儿上钩。
他身体不宜舟车劳顿,并不急着回京,有的是时间陪这些人慢慢玩。
总归,只要皇帝不突然驾崩,京城就翻不了天,没有他镇不住的场面。
从刑堂出来,已是点灯时分,秋风卷起一地枯黄。
谢晋白接过副将递来的帕子,轻轻擦拭指上沾染的鲜血,低垂着眉眼,面色无波无澜。
短短十来天,他瘦了许多,身姿依旧挺拔,只是肩背薄瘦,周身死气沉沉。
鲜红的帕子被随手丢在地上,谢晋白立在檐下,抬眼望着高悬于空的月亮。
月圆了。
上一回月圆,他在嘉云关睹月思人,想她想的发疯也能按捺的住,因为那时,他知道自己的心上人就在平洲。
而现在,什么也没了。
他什么都没了。
谢晋白仰头看了会儿天色,突然偏头,问身后:“今天是什么日子?”
那副将一愣,忙道:“回殿下,今儿是十月十六,正是立冬。”
立冬。
还有两个多月,就是除夕。
难怪这么冷。
谢晋白闭了闭眼,满腔杀念难平,转身又要进刑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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