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叛国大罪。
还事关皇后。
该呈禀皇帝,交由三司会审,最后御笔亲自定罪。
岂能用‘不信’两个字轻飘飘的揭过?
尤其,在世人眼里,皇后还是他生身母亲。
哪怕手握兵权,这也太肆意妄为了些。
刘榕面露迟疑,“殿下,咱们真要这么做?”
这是明晃晃的包庇,御史台那些老东西要是知道了消息,不得跳起来弹劾他们。
“去做,”谢晋白摆手,淡淡道:“此事,我那三位皇兄手里干净不到哪里去,我要看看他们沉不沉得住气。”
只有广平侯府的通敌罪证不够。
他也没有那么多功夫去逐个击破。
这是个阳谋。
沉不住气的,自然该跳出来检查自己尾巴干不干净了。
到时候,就是送上来的罪证。
至于几个文官的弹劾,谢晋白从没放在眼里。
刘榕躬身应诺,退了下去。
不一会儿,又有几名副将和幕僚前来。
能跟随他离京的,都是心腹中的心腹,他们对昨日发生的事隐约有所耳闻。
三年前自家主子因为王妃出事而性情大变还近在眼前,这又来上一次,不免忧心。
见谢晋白神色一如往常,提着的心才缓缓放下。
他们商讨的大多是军中和朝政事务。
崔令窈听不太懂,但见这人一夜之间,就收敛好了所有情绪,能专注于正事,还是颇感欣慰。
当天下午,几个羌族人被五花大绑挂在了城门上。
剩余裴家人,也陆陆续续被抓了回来。
对于这些在外地从商的裴氏旁系族人来说,这完全是无妄之灾。
崔令窈在和平年代长大,早就不流行连坐了。
见他们惶恐无助,天崩地裂的模样,生出点恻隐之心。
然而,这些人甚至都到不了谢晋白的面前。
就被他麾下两名副官压了下去。
…………
夜晚慢慢降临。
沈珥来了,问过知秋没有参与投毒后,想将人保下。
知秋虽是个奴婢,但是跟在崔令窈身边伺候过几个月,刘榕不敢轻率处置,进来请示。
谢晋白正立于书桌前,低头书写信件,闻言眼都没抬,淡淡道:“裴家人,一个都不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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