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本事冲皇帝发泄,就发泄到哀家身上,当真是哀家的好侄女。
可面上却仍维持着端庄慈祥:"你这性子,终究还是要强。。。。。。"
话未说完,心底却泛起一丝隐秘的遗憾
——
若宜修真被恨意逼疯,她也不是不可以来一个兄终弟及。。。。。。
皇帝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又何尝不是让她这个做母亲的失望透顶?
可惜,宜修到底留着三分清醒,没遂了她这隐晦的心思。
太后见宜修已经重回理智,也就不再打官腔,郑重的对宜修说道,
"此次的事,哀家都清楚。皇帝是做得不妥,但你可知他的盘算?"
不待宜修开口,她语气渐冷,"年羹尧在西北连传捷报,皇帝若再大肆封赏,年家势必要功高震主,尾大不掉。
赏华妃东珠,也不过是拿她做筏子
——
身居宫里的女人,也总比在外拥兵的武将好拿捏。"
说到这儿,太后突然抬眼,目光如刀剜在宜修面上:
"皇帝若不是提前拿那东珠去堵华妃的嘴,等年羹尧班师回朝,怕是能直接替其妹要讨贵妃之位。
你说说,是这珠子重要,还是后宫平白多出个能与你分庭抗礼的贵妃要紧?"
宜修这时也明白了这娘俩的用意,可仍觉屈辱:
"那皇上同我说一声又如何?连个交代都没有,倒像我这个皇后是摆设!
自进了圆明园,初一十五的祖宗规矩。。。。。。"
"糊涂!"
太后重重一拍扶手,
"你当皇帝是寻常人家的丈夫?事事都要与你知会?"
她恨铁不成钢地盯着宜修,心底暗叹乌拉那拉氏后继无人。
到底是庶出的女儿,到底是没经嫡母悉心教养,这般沉不住气的性子,如何担得起中宫之责?
太后现下只能强压下不耐,声音放软:"别总盯着华妃,她没子嗣又是汉人,只要你稳坐后位,她掀不起大风浪。
皇帝倚重年家,你又何苦硬碰?只需她高高捧起,再把自己日子过安稳,总有来日方长啊。"
她顿了顿,又道,"哀家会同皇帝说,让他收敛些。但你也得为长远打算
——
中宫无嫡子,总归是个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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