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音书赶紧伸手给人扶住,等凌豫筝站稳,手立刻松开,提着米自然往右边水槽走:“你找锅,我先把米拆了。”
祁音书动作很熟练,撕口子,再接住凌豫筝后一步递给她的小砂锅。
砂白色米珠如水流般“哗啦啦”
往锅里倒,她低着头,脸上没什么表情,只在头发散下有点挡视线时,想起来问凌豫筝一句:“可以帮我找根头绳吗?”
“啊,行。”
旁边一直安静观赏小祁淘米的凌豫筝应了声。
她转身快步去卧室,拉床头柜抽屉,拆出一个新的黑色宽头绳,再返身回到祁音书身边。
“给。”
她左手撑在台沿,右手食指拇指捏住绳圈的一角,递到祁音书眼前。
“我这手沾了水不方便,你帮我随便拢一下吧。”
正在倒淘米水的人,动作没有丝毫停顿,“谢谢。”
且自然客气。
凌豫筝捏绳圈的双指紧了紧。
她目光从沾了水的手扫到黑色直发间隐约的耳廓,垂眸,无声地笑了下,才回。
“好。”
凌豫筝站在祁音书身后,抬手束起这柔顺的黑发,指尖偶尔略过耳尖,勾住几缕调皮不配合的碎发。
祁音书淘米的右手顿了下,异样的酥麻感从她的耳朵尖快速钻进她的身体里。
她嘴唇下意识抿紧。
而后,她听见温柔的声音在她身后夸道:“小祁,你这头发发质真不错诶,又黑又顺,平常怎么养的呀。”
“哗”
,祁音书右手在淘米水里慌乱地搅了下。
“没怎么养。”
她说,“可能小时候爱喝黑芝麻糊吧。”
“是么。”
凌豫筝帮她扎好发圈,人又回到她左边,“黑芝麻糊里面不都会加花生吗,你喝着没事?”
“嗯。”
祁音书不敢看凌豫筝,一个劲地埋头倒水,加水,“小时候不过敏。”
“小时候不过敏长大过敏,居然还有这种可能?”
“对,医生说这种可能性还蛮大的。”
加好水,祁音书双手抬起砂锅,往炉台去,“年龄增长免疫系统变化或者是改变居住环境之类的情况,都有可能导致我们突然对某种东西过敏。”
“哦,原来如此。”
咔哒哒几声,炉台的火燃了。
要先等砂锅里的水烧开,再调小火慢慢熬。
祁音书拿瓷勺荡了两下,放碗里,随后人就环起胳膊,盯着暂且平静的水面出神。
“小祁,你这个方法熬出来就是餐厅里那种超级软绵绵的粥了吗?”
“不是。”
祁音书瞳孔没有聚焦,“那种一般需要提前一晚把米冷冻进冰箱,第二天解冻再熬,熬出米油,才会是你说的那样。”
砂锅隔层厚,起温慢,半天,水面还是一点泡泡都没有。
“哦?就是直接把米冻进冰箱吗?”
凌豫筝今天特别好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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