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己这么勤勤恳恳地做什么呢?
这一世,她只顾自己欢喜。
若不是现在这个时代,女子就连出街都得戴着遮蔽面容,不让路人窥视的幕篱。
江晚真想和傅砚和离,自己出去摆个摊卖蛋糕水果捞也不至于饿死自己。
可现在别说是女子出去摆摊了。
大赟有律法,女子年十五以上不嫁,五算,至三十不嫁者,父母坐之。
也就是说女子年龄到了十五还没有嫁出去,就要上缴比别人多出五倍的赋税。
要是到了三十还没嫁出去,即为犯法,就连父母也要跟着被治罪。
更有严禁女子二嫁,就算丈夫死了也只能守着丈夫的灵位渡过一生。
最主要的还是,她和傅砚的婚事是圣上亲赐啊,若是和离了,便是违抗圣旨,九族消消乐可不好玩。
外衣里衣都已经被傅砚褪下。
江晚抓着他肌肉虬结的臂膀,全然不再顾什么主母仪态了。
只要自己稍显不舒服,指甲立马在他宽厚结实的背上抓出一道划痕来。
“嘶。。。。。。”傅砚耸了下肩,偏头扫了眼自己背上的纤纤玉手。
“江晚。。。”
他身上的气味清冽,轻轻呐出的名字带着点喘气声。
江晚现在无疑是难受的。
第一次,难免。
上一世自己大婚之夜未与傅砚行周公之礼,也是今夜他被人下药才阴差阳错与她有了第一次。
“你,弄疼我了。”她颤颤着嗓音回答。
他撑着身子,薄唇微启:“第一次,难免。”
这也是傅砚上一世对自己说的话,当初的江晚实在没忍住喊了声疼。
傅砚淡淡一声忍着,叫江晚从今往后再不敢出声。
“分明是爷技术不好。”她垂眸轻声嘀咕。
但两人如今是何等距离,自是被傅砚听了个一清二楚。
他脸色有点难看。
江晚也是上一世在与傅砚成婚多年后才得知,与自己大婚的那一次,竟是年岁已满二十的傅国公第一次通房事。
难怪第一次江晚会那般难受,着实是忍得身子发颤。
傅砚被自己的女人这样落面,虽心中不爽郁闷,却也只是一瞬,很快便压制了过去。
江晚不是完全不通人事的小姑娘了,虽与傅砚同床的时间少,但这其中门道还是摸索了些出来。
她当然不会只顾傅砚欢乐就委屈了自己。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abxsw.net dingdianshu.com bxwx9.net
kenshu.tw pashuba.com quanshu.la
tlxsw.cc qudushu.net zaidudu.org
duyidu.org baquge.cc kenshuge.cc
qushumi.com xepzw.com 3dllc.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