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听岘摸摸她的脑袋,指腹捻去她眼角的湿润,轻扯唇角,“要不要吃糖?”
随身带糖早已成习惯,他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剥开糖纸喂到她嘴里,问她甜不甜。
橘子糖清甜,简以没说话,而是探身吻住他的唇,融于彼此舌尖的糖浆是最好的答案。
养伤期间,警察带来绑架案的后续消息。经由拆弹专家证实,那天绑在简以腿上的炸弹,其中一根主线并未接上按照废弃工厂另外两个爆炸的自制炸弹来看,制作失误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简以并不意外,当日工厂外对视的那一眼,她就已经明白简怀年的真正意图。等警察离开后,她蜷着腿蔫蔫儿地窝在傅听岘怀里,耷拉着脑袋提不上劲儿。
“我无法接受他我还是做不到原谅。”
傅听岘嗯了声,俯身在她耳边说:“只为成全自己的不能称为爱,那叫自私。”
简以吸吸鼻子,点点头。
——他永远懂她。
因为伤在膝盖,虽然不严重,但活动受限。别的倒也没什么,车接车送的傅总,不会影响工作和正常生活。
但有一件事,影响颇大,又不能直说,憋得难受。于是,在某夜倩影叠到他身上时,傅听岘又惊又喜。
圈住她的腰却还要装腔作势:“不用了吧,再过几天就好了。”
简以轻贴他的唇,“嘘。”
温热的气息顷刻变得灼烫,灯影交错,上下晃动,膝伤的福利简直比梦还虚幻。以至于心思不正的某人,开始动起歪脑筋,故意以伤为托词,给自己挣福利一次、两次,到第三次的时候,终于被识破,差点喜提一周睡客房套餐。
日子一天天悄然过去,身体的伤痊愈,心口的伤痕亦渐渐愈合结痂。
新春到来之际,出国多年的孟时青终于肯回国与女儿女婿共度新年。关于简怀年,除去简以被绑架的事,孟时青安静地听完,所有情绪皆化作一声叹息——前半生已了结,她要认真度过剩下的后半生。
而在孟时青带回来的孟崇山的遗物里,简以发现了傅听岘的画,碎片被外公一片片拼黏起来恢复原状,望着那几张陈旧的画,傅听岘忍不住红了眼眶。
大年初一,两人带着鲜花去墓园看外公。
那幅没送出去的肖像画,他们在墓碑前拿给外公看,然后将其燃烧,希望天上的外公能够收到。
“外公,”简以眉眼染笑,轻轻擦拭墓碑上的照片,弯唇低语,“他是傅听岘,你的外孙女婿,你见过他的,还记得吗?”
傅听岘呼吸微滞,心跳如鼓,见家长的紧张感不断攀升。望着照片里熟悉的和蔼面孔,他终于能够名正言顺地唤一声外公。
微风吹拂,无一丝凉意,暖冬降临,昭示一年的好春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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