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跟老爷子说的那些话——”
感觉氛围有点凝重,傅听岘扯开话题,勾唇,“不会是把我当圣母了吧?”
“”
刚才一鼓作气没什么感觉,现在回想起来,真的要尴尬死。什么收购傅氏,傅氏傅听岘都是我的,居然还被当事人听到了——
脸烫得不行,大概是太阳晒的,简以目光闪烁,终于憋出个理直气壮的说辞:“我给你撑场子呢!”
傅听岘笑,哦了声,由衷评价:“牛逼,不愧是你。”
“”
不知不觉,两人走得离别墅老远,于是转身往回走。背光而走,刺眼的阳光顿时变得舒缓,温和许多。
简以忍不住开口:“傅听岘。”
“嗯?”他走到她面前,面向阳光面向她,慢悠悠地倒走。
简以蹙眉:“干嘛倒着走?多刺眼。”
他又恢复欠欠儿的语气,“你管我,我乐意。”
简以不自觉翻了个白眼,又被抓包,脑门上挨了一下,不痛不痒,她没还手没还嘴,思绪飘散。
傅听岘瞧出她的怪异:“你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
简以怔怔望着他被阳光刺得微眯的双眼,轻声问:“就是好奇,那十年你是怎么过来的?”
在其他小孩玩闹、叛逆的三至十三岁,你是怎么熬过来的?
傅听岘愣了下,脚步微顿然后继续缓步走着,久远的记忆模糊却深刻,他曾一度抗拒回忆,发现难以将记忆剥除,有些事越抵抗越清晰,任由它在那里,反而能够和谐共存。
“真想知道?”
“可以吗?”
“你还挺八卦。”
“”
傅听岘没有用过多的情绪来描述,而是像在讲别人的故事那般平静地讲述。
被习题、口语课、特长课挤满的十年,是孩童最懵懂的时光。小时候的傅听岘不懂正常的父母、正常的教育是怎么样的,汪瑜给他安排了什么,他无力反抗,只能照做,每天都累得精疲力尽。
直到上了贵族小学,他看见来接同学的父母,好像跟他的父母完全不一样。没有疾言厉色,他们会问小孩想吃什么、喜欢什么玩具、想到哪里去玩玩儿?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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