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元道:“这更不能打扰郭府了,令友如瞧得起裘某,何妨修一密缄请尹老师转交裘某,倘能追回失物,必有以相报。”
尹铭忠道:“看来三位不急於找回失物了,莫非已知失物下落。”
谷姥姥面色一寒,冷笑道:“我等若知失物下落,也不会来汾阳了,老身奇怪的是令友何以如此诡密行藏,莫非就是那金凤香主慕容彤么?”
一言惊呆了三蝶双雁,尹铭忠苦笑一声道:“原来三位都已知情?”
唐天残冷笑道:“听说丁大江侵袭之事已有耳闻,那能不知之理,谅必慕容彤恐丁大江今晚卷士重来,所以迁地为良,我等不用淌此浑水,再我等前日在途中无意相遇一人,慕容彤来历不明……”
尹铭忠情知此人来历不小,道:“此是何人?”
唐天残道:“邓公玄!”
尹铭忠面色一变,道:“邓公玄现在何处?”
唐天残道:“今晨才与我等分手,似赶往吕梁,并带来一封手书,托唐某面交慕容彤,如今正好托尹老师带交也是一般。”说时递出一封书信。
尹铭忠接过,尚未瞧明函上字迹,突闻两声闷哼起自玉峰双雁,不禁心头大震。
只见双雁面色痛苦异常,目露悸容,手臂上涔涔流出殷红鲜血,无法伸屈自如。
但闻南宫鹏飞冷笑道:“害人害己,你俩有多大道行,胆敢暗算偷袭,哼哼,快滚!”
苍岭三蝶暗怒双雁露出马脚,被他们瞧出,尹铭忠向二雁怒视了一眼,忙道:“既然如此,尹某回去覆命,稍时再来拜望。”急急转身飞奔下楼而去。
一抵达流金巷口,突然“铮铮”两声弓弦震响,只见二雁张嘴发出一声惨嗥,背上冒出一团烈火。
火势蔓延迅快,转瞬二雁身形没入呼呼烈火中,凄厉惨嗥倒地,烧成焦炭枯骨。
苍岭三蝶不由心胆皆寒,疾掠奔回郭嵩府内。
慕容彤目睹三蝶神色仓惶奔入,两道眉峰浓聚,情知有异,沉声道:“你们神色仓惶为了何故?”
尹铭忠把与唐天残见面详情叙出。
慕容彤骇然变色道:“双雁不慎露出形踪,为那中年文士察觉,以牛毛飞针打伤二雁手臂,使他们无法得逞麽?”
“正是!”尹铭忠道:“但二雁逃抵流金巷口又为烈火暗器焚毙,此人忒也心辣手黑。”
慕容彤目露忧虑之色道:“似非一人,而且亦非同道!”
闵俊等一干吕梁高手四人亦在大厅凝耳倾听,说道:“这是何故?”
慕容彤答道:“五福酒楼上,他们要取二雁性命易於反掌,何至等到流金巷口。”
闵俊道:“众目睽睽下杀人焚身,似惊世骇俗,贻人话柄。”
慕容彤道:“你虽言之成理,但唐天残绝不顾忌这些,似是丁大江所为。”
闵俊知慕容彤口是心非,二雁身上必暗藏有异常恶毒之物,是以才遭焚身惨死之祸,忖道:“莫非二雁身怀毒蛊么?”
竟是越想越对,二雁之死无疑中了坎离神君独门火器,除了邱慧珍并无别人。
只听慕容彤道:“速将邓公玄之书信递上!”
闵俊暗暗冷笑。
慕容彤接过书信,拆阅之下不禁心神暗震,冷笑道:“邓公玄胆量委实不小,竟谓他在山时金凤堂主并非我慕容彤,令主受我等蛊惑以莫须有之罪加诸於他。”
尹铭忠道:“邓公玄已奔往吕梁,此事暂且搁置,看来唐天残三人似明白设此圈套诱使投入樊龙,如今计将安出。”
慕容彤正欲答言,忽闻一阴恻恻冷笑传来道:“毒蛊之计已败,你那妄念亦可截止了,豢蛊之人因二雁身藏蛊虫同遭焚毙元神受创甚重……”
闵俊暗道:“二雁难怪惨死,原来身怀毒蛊。”
慕容彤大喝道:“尊驾是谁?”
那阴语声又起道:“慕容香主乃贵人多忘事,连老朽丁大江的语音都听不出来么?”
慕容彤厉声道:“丁大江,在下与你无怨无仇,为何一再相逼。”
只听催魂伽蓝丁大江语声道:“慕容香主,你乃冯翊手下第一高手,丁某与冯翊仇恨不共戴天……”
慕容彤厉声道:“冤有头,债有主,你找我慕容彤则甚?”
丁大江道:“抽丝剥茧,丁某要寻你家令主,必在你慕容香主身上找些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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