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宓当然予以否认,“能有什么,就那样啊。”
“别啊。”克拉拉一副大失所望的表情,“咱们群里专门开了新投票,赌你们会不会在奥运上求婚呢!”
尹宓:你想我死大可直说。
“好嘛,好嘛,我当然是严厉制止了他们,但咱们私下里偷偷讲呗?你们俩到底什么时候才官宣啊?”
尹宓盯着因为克拉拉向前倾身而微微摇晃的工作证。挂着工作证的带子很宽,上面能钉不少徽章。其中有一枚是闪闪发亮的雪花形状,镂空做得很精细,一看就知道不是便宜货。
“那个。”尹宓指了一下,“你换吗?”
“这不是徽章!这我定制的胸针!”克拉拉连忙捂住自己的财产,立刻坐了回去缩进椅子,也不八卦了。
“不要那么小气嘛。”尹宓步步紧逼。
克拉拉捂着胸口,一副惨遭调戏的模样,宁死不屈。
“咱们这么熟了,对别人你不换,私底下换一下又怎么了嘛。”尹宓把半分钟前克拉拉说过的话还给她。
果然克拉拉啧了一声,颇为不高兴地挪开眼睛,“好吧,其实是有人托我来问问你,要不然我才懒得来找你。俱乐部问,你有没有想过来当助教?”
“我记得我还没有退役。”
“反正这个邀约一直都有效。”克拉拉用那种让人说不出来的恼火语气说话。
这令人不快的与生俱来的高傲,仿佛说出来的施舍可是你最好的唯一的选择,有什么好犹豫,有什么好拒绝。
就是这样,他们总是用这样的语气说话,让人非常非常不舒服。
“不。”尹宓拒绝。
“不?”克拉拉疑惑,“你仔细想想呀。”
“不。”尹宓重复应答,“我仔细想过了。”
“那你难道打算自己去开一所学校吗?”克拉拉多少有点路径依赖的毛病。
这也不是她一个人的毛病,做这一行的人退役后的去向大多是围绕花样滑冰展开的,。其中俱乐部教练是最常见的一种。
“你不觉得在这个时候,这个问题很冒犯吗?我还没有宣布退役,马上就是最重要的奥运比赛,你到我面前来问我退役的打算?”尹宓站起身,将自己面前那杯完全没有碰过的咖啡推到克拉拉面前。“我训练的时间到了。”
这一次,她没有听见克拉拉的挽留。
竞技场,在这最重要比赛面前的竞技场可从来没有什么和平友善,除了场上赢过对方以外场下也有的是办法。尹宓对于克拉拉的人品本就不太信任,而且这个公共空间里还有那么多双眼睛和耳朵,她绝对不会在这种时候去赌人性的善良。
咖啡厅里的气氛因为尹宓的离去稍微凝滞了一点,有人低声抱怨,“真是不识好歹的——”
“嘘!”他的同伴阻止了他把这句政治不正确的话说出来。
克拉拉本人倒是一脸轻松的样子,一点也没被这个小插曲败坏了兴致。她示意这些选手继续聊,摸出自己的手机打了个电话。
“我说了,没有一位成熟的选手会蠢到犯这种低级错误,别来烦我了。”
团体赛的最后一场是女单自由滑,楚云在第二个出场。《梁祝》的音乐总算在它的故国的冬奥会上响起来。
提琴同冰面格外适配,楚云上半段发挥的状态也很不错。尹宓坐在看台,注意到她把所有的两条都放在了前面,只留了一个简单的三三在下半截,而且是一开始的位置。
音乐慢慢收束,然后又重新响起来,这时候一般就是进入下半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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