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陌生人,虽然他也长了一张好看的脸,可楚恒安心底没由来地升起一股抵触的情绪。
“不好。”
他抽开手,推了一把眼前的人:“你快走吧,他回来了,你就走不了了。”
苍尽野不喜欢别人靠近他,昨日才放过一个江景,要是再来一次的话,他肯定不会手下留情了。
“流荒,你再相信我一次……”
祁海楼第一次这么低声下气地求人,对于眼前的人,他不想再用武力,但岳云生与顾舟行那边已经与苍尽野碰上,估计也撑不了多久。
“我不叫流荒,我叫楚恒安。”
总被祁海楼拦着,青年也有了几分不耐,调转脚步,准备绕开挡在身前的人。
“而且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你看这个!”
从腰间摸出一个小玩意,祁海楼摊开手。
灰白色的骨哨躺在手心,边缘泛着光泽,显然是经常被它的主人拿出来擦拭把玩。
祁海楼期待地看着白发青年:“这个是你给我的,还记得吗?”
楚恒安的视线瞬间被这个精致小巧的小东西吸引,目不转睛地盯着它,眸中滑过一道暗色。
“这个……”
刚伸出手,青年忽地半蹲下来,痛苦地捂着头,针刺一般的剧痛席卷大脑,咬紧牙关,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间挤出来的:
“这个不是你的,是……是给……”
是给谁的呢?
这个应该是给谁的?到底是给谁的?
恍若海面掀起巨浪,混乱的记忆冲入脑海,冲刷着本就脆弱的神经。
各种画面仿佛打结的毛线团,纠缠在一起,令人分不清真实与虚假。
随着青年蹲下的动作,白发铺散一地,仿佛凛冬降临的雪色。
白发青年双目泛红,紧紧捂住头,呆呆地望着地板上的花纹,这一刻,他好似变成了真正的懵懂稚子,执拗地找寻着一个确定的答案,却又无济于事。
他想不起来。
他一点都想不起来。
“流荒——!”
祁海楼大惊失色,手脚忙乱地扶起青年,还是决定将人直接带走。
再不走的话,等会儿就有点麻烦了。
“带着我的人,想去哪儿?”
刚刚踏出房门,一道身影由远及近。
苍尽野轻功运转到极致,一刻不停,赶到这里,见祁海楼抱着他的人准备离开,更是怒从心头起,烧得猛烈。
定睛一看,楚恒安此时不知被那人下了什么药,神志不甚清醒,靠在祁海楼的身上。
“你对他做了什么?!”
“这句话,”祁海楼同样怒极:“该我问你才对。”
他还没质问他到底对人做了什么,竟然让他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人都不再多言,各自挥掌,汹涌的内力碰撞在一起,空气震荡,水池泛起阵阵波纹。
“把人还给我!”苍尽野眉目阴沉:“不然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那你就试试。”
正在两人打得激烈时,两道身影紧随而至——正是岳云生与顾舟行两人。
找到纸条上所说的地址后,本欲潜入,却发现有人提前引开了潜伏在暗处的杀手,他们这一路竟是畅通无阻,没有遇见半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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