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听,全是在离间崇明帝和太子之间的父子之情。
可萧承玉却还是忍不住细细将这几句话在心头重复了好几遍。
陛下老了,不再是当初那个初登皇位的皇帝,太子也不再年幼,入了朝堂,做出了一番功绩。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萧承玉不去想,不代表不懂。
崇明帝大权在握,太子之位他坐了十多年,这十多年未曾逾矩,可最重要的还是崇明帝的心意。
“早做打算吗。。。。。。”
萧承玉的眼底出现了一丝恍惚,仿佛真的被说动了。
下一刻——
他的眼神消去迷茫,重新变得清醒,冷冷望着幕僚。
“君是君,臣是臣,孤虽为太子,父皇永远是父皇,幕后将行刺一事诬陷给孤的真凶,恐怕最希望看到的,便是父子反目。”
“这些话,尔等以后切莫再说了。”
他顿了下,语气有点晦涩,眼神也暗了下来,喃喃道:“孤相信父皇。”
即使父皇真的疑心他,可他相信父皇不会对他如何,他这个储君之位,是父皇亲自定的,他自幼接受的便是最正统的教育,父皇是君和父,只是些许隔阂,让萧承玉生出大逆不道的心思,为时尚早。
“殿下——”
萧承玉没有听幕僚的未尽之语,转身离开了议事殿。
离开议事殿,萧承玉没有忘记把从崇明帝处取来的证据交给心腹。
“仔细去查一查,把所有势力都用上,务必要查清楚,行宫行刺一事到底是谁的手笔。”
。。。。。。
云烟巷。
虞粥下了马车,走向竹华楼,身后跟着来喜。
竹华楼最上层的雅间,此刻却坐了一位不速之客。
透过半开雕窗,萧裕的视线淡淡垂下,从他的角度,正好看见了少年雪白的侧脸,单是侧脸,便挂着张扬的笑。
旁人视线总会忍不住看向他,停留在他身上。
“那位便是福郡王。”白清许恭敬地站在萧裕身后,同样看了一眼,立马便收回视线。
除了几个萧裕的心腹,京城少有人知,竹华楼的背后是梁王。
青柳是梁王的势力招揽过来的,外地府城里的南风馆经营得绘声绘色,十分有手段。
风月场所上不得台面,可也无法否认它在某些方面的独到之处,更容易探得知晓一些达官贵人的隐秘。
“原来是这么个人儿。”
萧裕笑了笑,轻抚指尖。
视线却没有从虞粥身上收回,认真地盯着虞粥每一个步子,直到身影隐没,应当是进了竹华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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